上一世阮亭的酒量不错,是在官场上历练出来的,但他本人不喜饮酒,能避则避。

    所以当看到阮亭饮了四五盏酒便醉了时,甄玉棠不是没有过怀疑,然而她还是被阮亭的演技给骗到了。

    好气啊!

    甄玉棠板着脸,“蓄谋已久?若是被你的同僚知道了,看你羞不羞!”

    阮亭揉了下她的脸颊,“只要夫人不嫌弃我,我就不害羞。”

    前世她怎么没发现阮亭这么厚脸皮呢,“谁说我不嫌弃你呀?”

    阮亭话里带着笑,“观夫人昨夜的样子,应当是不嫌弃为夫的。”

    甄玉棠瞪圆了眼睛,“昨夜我都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说!”

    “既然这样,不如夫人今天晚上再感受一次?”说着欠揍的话,这人面上还是光风霁月、星月疏朗的模样。

    甄玉棠故意与他唱反调,“你想得美,没有下一次了。”

    走廊上传来侍女走动的声音,她动了下身子,“不和你贫了,我要起床了。”

    只是,她稍稍一动弹,再次感受到那股酸软之感。

    阮亭看起来颇是有精神,凭什么她要浑身酸软啊!

    不过,相比上一世,阮亭的技术进步了一些,倒是没有那么难受了。

    阮亭扶着她,让她靠着床榻,“很难受吗?不如请个医女来府上?”

    他在侯府长大,身边的一些世家子弟十三四岁时便有了通房,可除了前世的记忆外,阮亭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加之他自幼习武,他担心自己没有控制好力道,昨夜伤了甄玉棠。

    甄玉棠赶紧道:“不用。”

    倒也没有伤着,用不着请医女过来。

    阮亭为她压了下被角,“今日你别下榻了,待会儿就在床上用膳,要做什么事情,有我和樱桃在,知会我们一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