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棠好笑的看着他,“哪里就这么娇气!”

    如果她与阮亭圆了房而在床上待了一整天,她可没脸见府里其他人。

    甄玉棠催着他离开,“每天这个时候你不是在练剑打拳吗?你去忙你的事情,我泡个热水澡就好。”

    阮亭轻轻亲在她的眉心,替她唤来了樱桃,看着她沐浴了,这才出去屋子。

    看到甄玉棠白皙肌肤上的点点红痕,樱桃抿着唇笑起来,“夫人与少爷越来越恩爱,这下我可放心了。”

    “少爷找人赶制了几千多海棠珠花,这事被人传了出去,今儿早上我出去买菜,听到好多人提起,说夫人您真是令人羡慕。”

    甄玉棠轻轻笑了下,阮亭这个举动,也出乎她的意料。上一世,这人远没有这般用心。

    可见一个男子到底喜不喜欢一个女子,仅看其用心程度便能看出来。

    来到了京城,她与阮亭之间没有矛盾,先不说情爱不情爱的,两人也能过下去,甄玉棠不会执着于上一世,一直钻牛角尖,而忽视了这一世。

    泡了个热水澡,轻松许多,甄玉棠去到外间,发现阮亭已换好了衣衫,正在等着她。

    她在梳妆台前坐下,“阮亭,那么多的海棠珠花,只让我一个人欣赏,也是浪费。昨日我已经见到过一树千花最美的场景了,我想着,把这些海棠珠花分给那些家境贫寒的姑娘,我只留下几朵便好。”

    甄玉棠提出这个建议,阮亭不意外,她手里有不少积蓄,却不是铺张浪费的姑娘。

    “这是你的生辰礼,由你来决定就好。等明年海棠花开的时候,我们一起在海棠树下埋坛酒,到了你生辰时,就可以饮海棠酒了。”

    “好呀。”被阮亭这么一说,甄玉棠有些期待了,“我出生那日,我爹娘也在海棠树下埋了十几坛女儿酒。后来那些酒,在我们成亲那日,

    拿出来了。”

    阮亭不放过每一次说甜言蜜语的机会,“原来如此,怪不得成亲那日的酒,格外的醇香。”

    甄玉棠嗔了他一眼,随即杏眸里透着狡黠的光,“准备这么多珠花,需要不少银子呢,你又没有从我这里拿钱,你的银子是从哪来的?”

    阮亭一怔,大意了。

    “玉棠姐姐,我冤枉啊,我那么一点点私房钱,都用来给你准备生辰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