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很少被蒙着眼睛,这是因为皇帝喜欢他含泪多情的眼睛,而瑞香也很少动这方面的心思。骤然看不见之后他只能依靠抱起自己的男人,但却深陷采花贼放肆恣意的幻想,不由战栗恐惧,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察觉到男人把自己放在一处平坦的地方就开始替自己宽衣解带,瑞香心情紧张不已,胡乱找话说:“你……你要做什么?这里可是我家,你不能做得太过分!”

    他的紧张是真的,因为不知道皇帝要玩什么,又对娘家人知道自己夫妻如此缠绵,半天也离不得而羞耻万分。在宫里人人都知道他是如何受宠,二人是如何痴缠,瑞香也觉得习惯了,且十分依赖皇帝的缠绵,但在家里被父母亲人知道,这可就太羞耻了,瑞香承受不住,即使被蒙着眼睛也还是死死闭着眼睛,仰起头被皇帝解开衣襟的模样简直纯洁得过分,倒像是皇帝在强迫他了。

    于是坏心眼的男人轻笑一声,在他敞露出的修长脖颈上轻轻一吻:“害羞什么?你何处我不曾摸过?给我看看也并不过分。”

    瑞香只觉这话轻佻,却无以回答,下一刻衣裳就从肩头滑落,裙带也被扯开,裙子哗啦啦落下,飘散到地上。瑞香惊呼一声,只觉自己瞬间只剩下亵裤在身,上半身更是无可遮拦,立刻双手环胸,掩住自己饱满挺翘的乳房,往后瑟缩,一副惊慌可爱的模样:“不、不行!”

    男人得寸进尺,向前俯身一把掐住他的腰,把蒙着眼睛想要逃跑却无法辨认方向的美人拽回来压在身下,柔声哄骗:“乖,心肝儿,我说过会娶你的,等你将来嫁给了我做了王妃,难道也这么扭捏害羞不成?从前你的甜言蜜语说得可好听了,难道是没有当真所以才不肯让我碰你的?自从沾了你的身子,我就魂牵梦萦,如今你就在眼前,还不许人亲热亲热么?”

    瑞香听得直咬牙,暗恨他果然是个登徒浪子,这话一听就是奸骗良家的谎言,但身子却不听话,男人更是过分,一把扯下他最后遮羞的亵裤,手指就往他腿根挤。瑞香十分想要抵抗,一双腿死死夹紧,奈何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又被摸得颤抖发软,没多久就挤了进去,压着他下面最敏感的那一片前后揉搓摩擦。

    瑞香一阵颤抖,发出嘤嘤的声音,又不肯轻易投降,忍不住冷嘲热讽:“你说得好听,何曾对我父亲提过亲?我偏不肯,你若有心,何不先娶了我?罢了,你的王妃之位我又高攀不起,你放过我吧……”

    他实在是配合,皇帝简直忍耐不住,手腕用力,按住他软热的小穴不放,一手揉着瑞香的绵乳,张嘴去咬美人的脖颈,整个人恨不得揉进瑞香身子里,露出了无赖的本性:“我偏不,我今天就要你从了我,又哭又叫地成了我的人,听话,你太美了,我忍不住……”

    说着,就来掰瑞香的腿。

    他太强势,又太无赖,瑞香被蒙着眼浑身发软,根本无法真的抵抗,没两下就被按住,顶着穴口要进来。偏偏情景营造得太到位,想起自己终究还是嫁给了霸道蛮横无情的丈夫,这个人……这个人只是骗了自己的身子就把自己扔在脑后,于是一阵怨恨,拼命挣扎起来,还骂个不停:“你混蛋!你把我扔下,何曾想起过我?走开,不要碰我……唔!呜呜呜呜!”

    瑞香还要再骂,却被无赖堵住了嘴,下一刻,下面也被入侵,他整个人都僵硬了,一动不动,甚至忘了还想说话。

    男人一气插进去大半,这才停下,见他乖巧,不再挣扎,轻笑一声,搂着他坐起,让他骑在自己身上,一面揉着他含着男人性器的那处,一面细细吻他的身子,颇为惬意地夸他:“果然好紧。乖心肝儿,你自己说,我为你是不是难受得厉害?你是天下第一好的人,怎么舍得我难受,嗯?从前要摸要亲你都肯了,也没少摸我这里的,你不记得那一回你我夜间相会,你也是什么都看不见的,还自己脱了衣裳,拉着我的手告诉我哪里想被我摸?看看你,又软又白,像只兔子,真让人想掐着耳朵把你弄得一身脏乱……”

    说着,他呼吸又急促起来,将态度果然软化的美人整个提起,又重重往下一压。瑞香没料到他居然如此过分,立刻惊叫一声,捂住了小腹:“不要!你轻点!慢……慢点呀啊啊!”

    男人终于得到肖想已久,身份高贵的美人,哪里能控制住自己?搂着瑞香的腰,托着他的屁股强迫他在自己的性器上颠簸吞吐,激烈狂放,瑞香脚趾蜷曲,浑身发软,被他颠得没几下就魂飞魄散,只知道高高低低呻吟,连哀求都不再能说得出口。

    会夜半跳墙引诱未婚闺秀的人终于得手,哪会怜香惜玉?

    瑞香的小穴虽紧,也很快被肏得绵软湿润,只知一味淌水讨好,伴着主人的哀哀哭泣不断收紧。男人被他夹得舒爽,干脆用另一条绸带将瑞香的双手绑在身后,推倒他从后面干。

    瘫软在床只有屁股高耸的美人头发蓬乱,青丝披散,满面泪痕,眼上还蒙着一条绸带,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这场景是在太过诱人,男人也不急着立刻插入,反而将两根手指送入瑞香开合不止,湿漉漉的软穴里,一直插到最深,四下搅弄。

    娇滴滴湿哒哒的美人立刻咬着嘴唇呜咽起来,一身嫩肉颤抖不止,摇着屁股想躲开他的折磨。奈何他的身体食髓知味,无论怎么躲,最终那湿软的穴总是送进男人手中,被捅出不尽的淫水,沾满了男人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