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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妖女,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你的身体里面到处游动啊?”

    “若是有的话,那就对了,我的毒招已经开始生效了!你就乖乖的等着我红衣头陀铁疯子来收拾你好了吧!到时你可别忘记了,把你一身千年修为的灵力吐纳于我喽!”

    然而是,面对那红衣头陀铁疯子如此不阴不阳和招摇怪异之说,白子荷一时而怔,甚至几乎就惊呆在了当中,片刻之间居然再说不出一句有威摄的话来。只觉得此时自己的身体里总有一股摧动之力,莫名的四处游动,渐渐的蚕食着她体内的灵力。

    白子荷徬然大惊,马上收回手中正在打出的‘风雷闪电劈邪挪移大法’护住自己的命脉之门,同时也欺身上前往前一抓,希望以此之举能够把左白枫抢夺回来。但是白子荷此举终是迟缓了一些,尽管她此时已是出手如闪电了。

    失了先机,又失了抢夺人的回救之术,白子荷只得退回而守,满目憔虑而惶急地盯着眼前的一切,顿感无能为力。而另一边的红衣头陀铁疯子见一着得手,再也没有停缓下自己的手脚,从又摧动一股灵力猛向白子荷打来,并且还不忘冷冷地补上那么不阴不阳的一句,“妖女,别费劲了,就等着我红衣头陀疯子慢慢来取吸取你的千年灵力吧!”

    白子荷在失了先机而又失了抢夺救人之机的情况下,一时之间竟然无所适从地退了回来,暂时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应付红衣头陀铁疯子和白老爷夫妇的身上。因为她突然觉得红尘俗世虽然有大多未知的阴险和冷酷,但是在面对家人亲情的时候,总算也是如同她的异类一样充满关爱和温暖。

    这多少让她突然明白人间还是有温暖有爱的,并不是像她曾经那样想的冷酷无情。

    意识到了这一点,白子荷顿时惊然起来。她的眼前之境除了摆脱二位驱魔大仙的纠缠和攻击之外,另外就是要保护好她身后的白老爷夫妇,以及设法把左白枫这小子从黄衣大仙金算子的手中抢夺回来。

    可是,那二位驱魔大仙好像是看穿了白子荷此时此刻的想法一样,一招得手之后并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反而是一连挥出几掌,硬是把此时落入了他们圈套之中的白子荷逼退回去。

    白子荷一时受制于人,疯狂的举动马上就飞飙起来。在她把白老爷夫妇护在自己的身体之后,她便腾身出来,横立在那两位驱魔大仙金算子和铁疯子之前,一时凄厉地怒斥道。“哈,哈,想不到你们这两个驱魔在仙竟是这样卑鄙下流的东西,打不赢人家却想着歪主意来捉人家的肋。”

    “哼,我白子荷实话告诉

    你们,别以为你们二人捉住了左白枫小仙长就可以让我白子荷为所欲为?若是你们二人敢动她一根毫毛,伤他一根筋骨,我白子荷决不会轻意放过你们,那怕追你们到天涯海角,或者阎罗地府,或者十八层地狱,更或者粉身碎骨,我都在所不惜,一定让你们二位得到我所应有的惩罚!”

    “哎哟,妖女,你都快成为我们二仙的阶下囚了,你还这么牛逼轰轰的跟咱们说话,你羞也不羞,凭的是什么啊?”

    白子荷没想到自己这样一说,非但没能吓唬到眼前这两个打红了眼的金算子和铁疯子,反而还惹得二人一身不阴不阳连续的冷漠嘲笑,心中顿时就激起了一通无比怨恨的愤怒之气。

    只见她看着对面被金算子狠狠抓牢的左白枫的身体,突然抬头昂天长嘨起来。瞬间就听得白子荷凄厉的尖叫之声,宛如五百年前那一幕与左白枫相视而死的凄美之景,一时宛如落花风雨一般摧折而至,四而而起。这情形,仿佛直把此时所有人的耳膜和神智都要震鼓裂白开来一样,绝不会把多余的慈悲之情留下。

    猛然之间,受到了白子荷这般凄厉而至命的反击,场面上那些意志薄弱而又没有把持能力的众人,有的已经变得神情淡漠而惨白;有的则是受不了这一般尖厉而鬼哭狼嚎的刺耳之痛,居然抱头东躲西藏,甚至相互之间竟然相撞击起来,让相碰撞时所产生的疼痛缓解他们此时所深受的噪声困绕之苦;有的更堪是忍受不了这一阵突然的魔幻变故,瞬间就像一个将死之人一样,倒地不起,抱头满地而嚎。

    这情景,看得那二位驱魔大仙一时也心虚发怵起来。二人打自出道以来,那里经历过这样苦大于仇的凄厉声面。一时之间明明是自己稳操性卷在握的,到头来人家一声凄厉的长啸,马上就烟消云散了,这岂不是莫大讽刺和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