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人对于眼前出现的这一种变化,就算他俩已经是艺高人胆大了,此刻倒也显得手足无措不知所谓了。

    过了片刻,正待二位驱魔大仙极力着手反击之际,只见白子荷又甩动两条凌空飞舞的鸳鸯游龙直向二人打来,凶猛之势势不可挡,吓得二人霎时就大叫了一声,继而左躲右闪,就要抱头鼠窜起来。

    谁知那黄衣大仙金算子一动,立即就被横埂在他后面的躯体狠狠地摞倒了一下,瞬时就让那些疯狂拥挤过来的人群狠踩践踏了一把,钻心的痛直在他的脑中生花开来,嚎叫的呐喊就如同被激怒的猛兽恶虎,顿时啸声满天,风雷滚滚。

    然而,当金算子在慌乱之中无意碰触到左白枫的身体之后,心底繁衍的一点求生的欲望,直接

    就迫使着他的脑袋突然产生出一个恶毒的念头。与其这样被眼前的白子荷逼得身无立锥之地,倒不如暂时拿着左白枫动弹不得的躯体当一回挡牌,老子倒要看看你这个可恶的妖女到底还有什么花招和本事可耍。

    主意一旦打定,金算子马上就横手抱起左白枫倒卧的躯体往前一推,随即一声大喊“妖女,不想你的情郎粉身碎骨,你就狠命的打吧?有人垫底,老子就是死了也值得了!”。一时声落话止,就见金算子顶着左白枫的躯体,正对着白子荷此时凶狠打来的两条游龙快速挡了上去。

    白子荷悚然大惊,绝对没有想到黄衣大仙金算子在自己一翻近乎绝望挣扎怕凌厉攻势之下,居然想到用如此拙劣而又恶毒的人肉之计来破解她的攻势。这让白子荷一时十分的所气恼和愤慨,但是一时又毫无办法以。

    眼见得被金算子捏紧在手中的左白枫的躯体,突然就横空向她狠狠砸来之际,白子荷只得猛然收住此时凌厉的攻势,硬是把刚刚打出的这两条游龙灵异之术偏到了一边去,无辜地加在了那些还在慌乱中逃命的人群。

    一阵痛苦的呐喊遂然响起,霎时如狼嚎鬼叫般剥离出来,直震憾着白子荷此时慌乱而又纠结的心,就像一条毒蛇,此时绞缠着她痛苦不堪。

    然而,正在使坏的金算子见一招得手,马上又要作死整蛊起来。谁知旁边的红衣头陀好像也发现了这是一条整蛊而压制人的妙着之后,马上抢言说道。“金师兄,你这招真管用。咱们什么也别和她折腾了,不防就以此小妖道的躯体作为要挟妖女的手段,看她会不会乖乖向咱们兴手投降!”

    没想到那红衣头陀这一说,正合金算子的心意,他一时扭头回应着铁疯子道,“嗯,铁师兄说得妙,我现在也这样认为:以此小妖道的躯体当咱们的挡箭牌,那是再好不过的了。我想咱们若如此依样画葫芦,量她这个妖女再也耍不出什么厉害的手段来。”

    “唔,哪是,哪是。”

    红衣头陀铁疯子顿时附和道,同时也向黄衣大仙金算子的身边靠了上去,与金算子拼排在了一起。

    这样一来,这二位驱魔大仙真是显得倔蹩到家了。一时打不赢人家不说,竟然还轮落到要利用控制左白枫的躯体之利,来制衡人家白子荷。这岂不是他们二人在众人的面前,居然这样明目张胆地施行了小人勾恶陷害他人的卑劣手段。

    但是,眼前之事尽管白子荷明明知道,这是眼前这二位丑恶大仙的卑鄙杰作,目的就是要逼自己乖乖就犯,甚至还得听从他们二人的驱使和鬼儡。但是白子荷此时只揪心于左折枫的生死,那

    旦还管得了那么多是非势力利,只要对左白枫有利的事儿,只怕她是再不管不顾的心甘情愿受人束缚下去。

    所以,当金算子和红衣头陀铁疯子二人拿着左白枫的躯体当令箭,逼迫白子荷乖乖就犯的时候,白子荷那里还顾得自己有没有选择与被选择的权利,为了不知是生中死左白枫的躯体不受伤害,在二位驱魔大仙一时威逼利诱之下,终于切底放弃了最后的拼死抵抗。

    然而,当她再次看着左白枫此时不再遭受折损的躯体,仍是紧紧地控制在二位驱魔大仙的手中,没有半点脱手妥善安置的意思,白子荷气得一时大恨道。“哼,二位大仙,你们有没有一点诚意啊?要我屈服于你们又不肯放人,天下那有这么不讲理的事情啊?”

    谁知白子荷的话语一落,马上就听得那金算子奸滑且笑道,“妖女,你休得和咱们谈条件上。现在你是渔内,我为刀徂,岂由得你在此多言。你若要救你的小情郎,那就乖乖的举手投隆吧!咱们放了那小娇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