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晏淳乾脆捂着嘴,表明不再和她说话、不再打搅她赶路的决心。

    陈鸢学他以前的姿态,昂着骄傲的头颅,转过身下山。

    就你话多,就你皮!

    被刘晏淳魔音灌耳伤害了半个月後,陈鸢终於出了口恶气。

    其实,她也能是个话唠的。

    对着屍T,都能唠到地老天荒。

    望着前方活灵活现的斗胜大公J,跟在後面的刘晏淳叹了口气,不打算和她计较了。

    换了换手,看了眼断裂的木柄,他觉得牙又痒了。

    不由得庆幸她是个哑巴,不然多少颗脑袋都不够掉的。

    两人沿着小道下了山,村里穷得自己都养不起,更养不起看家护院的狗。

    所以直到两人走到吴村长的茅草棚门口,也没有吵醒任何人。

    敲门,那也得有木门板可敲。

    竹条夹着稻草做的门怎麽敲都是敲不响的,只能叫门。

    陈鸢是个哑巴,叫门这样的事情,刘晏淳当仁不让。

    他撸着袖子颇有仪式感,迈着偷J贼一样的步伐,气势却像是要去g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却没敲门,而是伸出手指在茅草门上抠了个洞,然後急吼吼的把眼睛凑了过去。

    陈鸢傻了眼。

    喂,这是叫门麽?

    这是t0uKuI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