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她又懦弱又笨。如果是我,我肯定要抱着仇人鱼Si网破,所以我实在不知道该怎麽与她共情,或许我是个冷血的人吧。”

    写到这里,陈鸢无所谓的笑了笑,“此刻我脑海里想的只是为什麽不是她的同夥自杀呢?是任秀秀更有奉献JiNg神?还是那个人哄骗了她,威胁了她?

    任秀秀不直接杀汪祺,或许是为家人着想,她若直接杀了汪祺,担心还有汪祺的人来报复她的家人吧,所以她才以自杀来构陷汪祺。

    那麽,她的那个同夥就事关重要了,现在,凶器和棍子应该都在她同夥手里,既然是用传闻中汪祺nVe杀g0ngnV的手法制造Si亡现场,下一步,那个同夥肯定要把东西放到汪祺房间里。”

    “小师姐,你这分析冷静又有逻辑,我服气了。”

    刘晏淳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轻点陈鸢的脑门道,“我算是明白了,你这脑子里只有追寻真相,没有那麽多寻常nV子的多愁善感。”

    那当然啊!

    不然这脑子长来g嘛?当挂件的麽?

    多愁善感能替人洗刷冤屈,还是当饭吃。

    陈鸢骄傲的扬了扬下吧,把纸板递给刘晏淳,“我们赶紧回村,去找吴村长,你带人来保护屍T,别让村民靠近,再派人去县衙报官。”

    “那你呢?”

    陈鸢咬着唇,忍着笑意,只觉得老天爷都在帮她,“我带人去抓汪祺,找凶器啊。我还挺好奇,汪祺这样的人,真的会被他们这样的小伎俩陷害到麽?”

    刘晏淳偏头看着她,语气轻松,倒不像刚才那般非b着陈鸢不管这事儿了,哼声道,“若是被陷害到了,不是还有你为他证明清白麽。”

    他若清白,她就还他清白,她的职责如此。

    “不过,看师姐你方才这话,如果汪祺那阉人当真被这小小伎俩陷害到了,你是不是会觉得他也不过尔尔?竟然不是靠脑子在g0ng里活下来的,然後又去想,他肯定是靠爬贵人的床爬上去的吧……”刘晏淳又轻浮了起来,拉着衣襟撞了撞陈鸢的胳膊,一副你懂的表情,还对她眨了眨眼。

    “师弟懂我!”

    陈鸢学着刘晏淳往日里无耻的笑容,咧了咧嘴,还对他竖了个大拇指。

    她转过身就往前走。

    刚才脸上还挂着不正经笑容的刘晏淳,瞬间就冷了脸,b锅底还黑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