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潇也不懂哑语,一片茫然。但她看着那挂饰的形状,再瞄了一眼欧阳晟的,脑中忽然电光火石地一闪:“我知道老太太是什么意思了。”

    她说着,握住了老太太手中的挂饰,示意她看自己的脸:“您还记得我吗?您要是放心的话,把这件事交给我,好吗?”

    这几日不凑巧,每次她过来时,老妪都在昏睡当中,所以她不确定老妪是否认出了她来。

    老妪认真地看了她一会儿,露出了笑容,冲她连连点头。

    叶雨潇回以她一个真诚的笑脸,接过玉佩,拍了拍欧阳晟的胳膊:“走。”

    这就走了?去哪儿?欧阳晟不明所以,但什么都没有问,乖乖地随他去了卧房。

    夜深人静,房内无人,叶雨潇言简意赅:“赶紧滴,脱裤子。”

    欧阳晟惊讶看她。

    瞅啥啊,他全身上下她哪儿没看过?叶雨潇歪着脑袋,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笑得像朵花:“刚告白过就不听话?”

    告白跟听话有什么关系?今日过后,她是不是会更加无法无天了?欧阳晟按着太阳穴,忽然有点后悔。

    叶雨潇嫌他太磨叽,几步走过来,直接上手了。

    欧阳晟默念着清心咒,按住了她的手:“你是不是要对比胎记?不必费事了,本王后面的胎记不是这个形状。”

    他也看出老太太的意图了?挺聪明的啊。叶雨潇举起挂饰,冲他晃了晃:“不一定非得一样,这东西只有一半。”

    欧阳晟马上明白过来,很干脆地趴到床上,褪下了裤子。

    这就对了嘛。叶雨潇拿着玉佩,坐了过去,低头细看。

    他右侧缝过针的上,伤口恢复得很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青色的胎记展露无遗。叶雨潇看了看玉佩,再看了看胎记,两者的形状果然不尽相同;但当她把玉佩和胎记摆到一起时,复杂的图案赫然构成了一个整体。

    果然是这样!叶雨潇轻轻地拍了拍欧阳晟的胎记:“你的胎记,应该是这东西的另一半印的,合上正好是一整个。”

    她朝哪儿拍呢!欧阳晟只觉得心跟着胎记一起颤了一颤,耳根不可抑制地红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地趴了一会儿,方才起身,整理衣装。

    叶雨潇记忆力惊人,当即取来笔墨,把完整的图案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