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晟拿起图纸,眸色微沉:“太妃曾告诉本王,这块胎记,是本王生下来就有的。”

    如果是天生的胎记,为何跟老妪的挂饰是一个整体?太妃为何要说谎?

    叶雨潇亦隐隐地觉得不对,但她没使劲儿想,反正老妪还在那儿,去问问就知道了。

    两人对视一眼,十分默契地同时抬步,去见老妪。

    老妪正一边咬牙忍痛,一边等他们。

    叶雨潇瞧着不忍,道:“要不您先喝止痛药,咱们明天再说?”

    老妪使劲儿摇头,坚决不肯。她也知道,止痛药一旦喝下去,整个人就昏昏沉沉,只想睡觉,什么也办不了了。

    叶雨潇猜想她遭此劫难,正是由于此事,若不了却心愿,是没法安心养伤的,于是遂了她,道:“胎记我们已经验证过了,您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老妪抬眼看向欧阳晟,眼泪婆娑,重重地点头。

    叶雨潇又问:“您会写字吗?”

    老妪继续点头。

    会写字,那太好了。叶雨潇取来笔墨纸砚,却又十分为难,以老妪目前的情况,哪里提得动笔?

    谁知老妪却有办法,她就侧躺在床上,用手指头沾了墨,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叶雨潇能明显地看出她疼痛难忍,体力不支,但她却始终咬牙坚持,写字的速度还不慢。

    叶雨潇坐在床沿上,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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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按着纸,侧头看了几行,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说,她是靖安侯府嫡出的二小姐,闺名白惜秋,靖安侯是她的亲哥哥!”

    她记得白太妃是靖安侯府嫡出的大小姐,那这老太太和白太妃岂不是嫡亲的姊妹俩??

    欧阳晟皱眉道:“本王的确有个二姨,也的确名叫白惜秋,但多年前尚未出阁就病故了。”

    老妪像是为了回答欧阳晟的疑问,在纸上又写了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