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伯很快就回来了,他找了村长,说明了情况。

    村长大惊,有贼匪在自己的地头拦路打劫?!

    他真怕出了事,自己受牵连。

    村长非常重视,忙找个七八个壮汉,套了牛车急忙忙的赶来。

    “袁兄弟,你说的贼人可是他们?”村长跳下牛车,脚步稳健,已是几步跨到了老大他们跟前,见贼人已经被生擒在地,松了口气,仔细辨认之下,更是安心不少,喜得是这几个人他都瞧着眼生,应该不是他们村里的。

    “正是他们,还得麻烦村长叫人把这些贼子抬到马车里去。”袁伯道。

    “好说,好说,春生你们过来抬。”村长不动声色的将现场看在眼里,两个唇红齿白的年轻后生,一个小妇人带个四五岁孩子,再看看五大三粗被抬到车上的贼人,这结果倒有点出乎意料,想来那个袁兄弟功夫不错。

    等人抬上车,村长并不离去,同袁伯道,“我们陪你们走一趟县衙。”这事发生在他们村口附近,他怕事后康大人怪罪。

    多些人押送当然好,袁伯没客气,连忙应下,“有劳村长,有劳众位小哥。”

    一行人,俩辆马车,俩辆牛车,也可谓浩浩荡荡的往县城赶去。

    幸得是,今日江上比赛,康县令怕城里百姓外出游玩,一时忘了时辰,恐有晚归,便特特吩咐下去比以往延迟半个时辰关闭城门。

    袁伯打头,领着一行人到了县衙。

    县衙大门紧闭,县太爷也领着家眷在后衙过节。

    袁伯没有犹豫,拿起鼓锤敲响了县衙门外的羊皮鼓。

    鼓声咚咚,深沉而有穿透力。

    正陪着夫人儿子女儿用膳的康县令闻得熟悉的鼓声,直觉有大事发生,忙换上官袍,吩咐人开官衙,准备升堂。

    村长眼尖,眼见康大人疾步走来,忙迎上前施礼道,“小老儿见过大人。”

    “文成,怎么回事?”康大人点点头,视线威严的扫过被绑缚着扔在地上的汉子,却朝曾文成问道。

    曾文成是本县的学子,又有几分别人不能比拟的用功,康大人特别留意过他,自然认得。他现在有些奇怪这种关系贼匪的案子怎么会跟他牵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