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少爷请。”文成礼节周到。

    刘景咽了咽口水,想张嘴说些什么,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他们怎么敢这样?

    姑母那可是欧阳家的长辈!

    怎么可以让一个老仆强行揪着衣领拎在手里面?!

    这些人是属土匪的么?!

    怎会这般野蛮?!

    刘景神情悻悻,垂头丧气的被欧阳靖和文成一前一后押着进了院里。

    等众人到齐,文成把大门一关,便站到了欧阳秉钰身侧。

    “谢谢。”欧阳秉钰小声道谢。

    “师妹准备怎么谢我?”文成怕她为今日之事多生苦恼,特特打趣她,只为了能让她分心。

    “师兄想要什么,师妹就送你什么?你提我送。”

    文成朝欧阳秉钰挑了挑眉道,“也可以是师妹想送什么,师兄我就收什么,只要是师妹送的,师兄都喜欢。”

    “那,那我给你缝一件羊皮坎肩如何?等天冷了,你正好穿着它写字。”

    “好。”暮春时节,曾文成倒有些盼着夏天秋天早早过去,冬天快快来临。

    “哼!”刘景本有些害怕,但见袁伯、欧阳靖进门之后并无出格举动,那个曾家的老头还叫人泡了茶。

    他的胆子便一下子起来了。

    素眼亲见欧阳秉钰这不要脸的女子公然在他眼前与那个曾文成打情骂俏,心里是又酸又恨,张口便骂道,“欧阳秉钰,你别忘了,你准相公我在这里站着还没死呢!你就当着我的面勾勾搭搭,小心我把你沉塘!”

    “放肆!”欧阳靖一拍桌子怒道,“我欧阳家与你刘家哪来的婚约?!你再胡说八道,我倒要去问问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