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余豹似笑非笑。

    “不行?”余豹皱了下眉头。

    “真不行,这事没得商量。”

    我站了起来。

    王朝酒吧每天的收益,不用说,肯定非常惊人,要是让余豹把钱打给我的话,余豹会出现一种感觉,这钱是从他口袋里掏给我的。

    这种割肉的感觉,估计谁都不喜欢。

    因为赵魏公没进去之前,王朝酒吧每个月的收益都会打到赵魏公卡里的,而自赵魏公被判了二十年后,余豹就将这件事情给停了。

    很正常,墙倒万人推,这个社会不知道多少人因为兄弟朋友坐牢,不还钱了,现在赵魏公坐牢二十年,余豹不起心思才怪。

    要知道,财帛动人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几句话都是说明了钱的作用。

    人心这种东西,千万不要去测试。

    出了门。

    外面一群拿着刀的大汉,看到我出来之后,全部都畏惧的往后退了一步,眼中有跃跃欲试,但更多的是畏惧。

    我就像没有看见他们一样,李长生就在我的身后,所过之处,没有一个人敢拦着我们。

    上车之后。

    李长生看我把玩着手里的枪,皱了下眉头:“不会出事吧?余豹要是打电话报警,说你手里有枪,让警车拦着我们检查,那就不好弄了。”

    枪最终还是没有留着,被扔到了一条河里。

    枪这东西属于违禁品,是坚决不能碰的东西,一被查到的话,稍微做点文章,后果就会很严重,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到家楼下。

    李长生见我要走,对我说道:“你小心一点,余豹这个人有可能找你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