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想问他怎么突然回来了,为什么电话不接,还没问出来,张口一瞬间,他低头就吻住了我,两片唇瓣间的吐息热烈又绵长。
我的心竟然也随他的动作跳动的快到了极致。
直到这记吻结束,他才抱着把我拉近,双臂收紧掐在他怀中,头垂在我耳侧,湿蠕舌尖一勾,密密麻麻的电流顺着他磁性的声音钻入我耳蜗,“想我没?”
我脱口而出想了,他摸过我指间攥着的钥匙甚至都没低头看,他都能精准找到锁孔,转动,开门。
“真心假意?”他说着,推我入门内,吱呀一声被他踢上,不给我回答机会,他就把我往后一压,推到门上,我穿的睡衣,宽松的真丝裙,上面是吊带的,下面到大腿下面五公分就裁剪成两片开叉款式了,他探入进去,唇边勾着邪佞弧度,问我想他哪儿。
陆湛北真的是那种风流邪佞起来比恶魔更让人觉得有吸引的男人,光是他那一副皮相就让人难以抗拒了,更别说他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狂和坏,像透了妖艳的罂粟,明知道带毒,却还让人忍不住想尝上一口。
我被他三两下弄的瞬间没了理智,原本脑袋里想着的周辰和瑶瑶跟的说的那些我想跟他核对的话全被我抛在了脑后,勾着他脖子娇声说哪都想。
“下面的嘴回答的比上面的快。”他咧着嘴说,拉了裤链头,把我捧起来,提枪就上。
“啊!”
我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呼,下意识收紧,盘在他精壮的腰间,这动作让他更受力,他受用单手托我,另一只手娴熟抚上我。
跟周辰做是挑起的人最原始的欲望,肉和肉的猛烈碰撞,更像是野兽的纠缠,陆湛北就截然不同,他像透了个阅人无数,风月花丛片片都掠过的老手,不仅狂野,几个工作手段就能把女人最放浪形骸一面彻底勾出来。
客厅的玻璃墙面反映着我在他身前袒露躯体,面色绯红,放声嘶吟的样子,那是在周辰身边都不曾有的。
干柴烈火完事了,他抱着我进浴室一块冲洗,我才有时间静下来认真看他,他抱着我进浴缸,我趴在他胸膛上才发现他胸膛下面一点点的位置有两条粗粗的疤,淡粉色,应该刚退的痂。
我指间抚摸上去,“这里怎么了。”
他毫不在意说,“前阵子受到的伤。”
去香港之前我们一直在一起的,他没有受伤我知道,所以他说的前阵子就只有是我回去之后了,想到周辰那些话,还有他去香港一趟原由也全在我,这两条伤痕就在我眼里更触目惊心,我指间发颤,哪怕看着好了,我都不敢用力。
“疼吗?”
“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