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渊将周津言的睡衣一把扯开,狠狠的咬住他的唇,并加深那个吻,手也不停的在他身上抚摸着。

    “哥,唔哥……周庭渊!你疯啦?我是你弟弟!”“那个小畜生不也叫你哥哥吗?他可以,凭什么?”

    尽管被周津言一把推倒在地上,手碰到玻璃,又划破了很多地方,可周庭渊根本不在意。周家的人都是疯子,基因里就遗传着残虐,血腥的爱好,这点疼痛只会让周庭渊整个脑子都处于兴奋之中。

    见周津言想离开,周庭渊十分轻易的就拉住人,将人又甩回沙发上。“我每天都在被病痛折磨的快死的时候,你和他是怎么玩的?哪些姿势你喜欢?还是你都觉得刺,激,好,玩?”周庭渊一个字一个字的将周津言刚才反驳回来的话念出来,心中是止不住的愤怒。

    他的玫瑰,他养了十多年的玫瑰,不仅用刺扎他,还被别人摘了去!如果是其他的什么东西,被别人触碰了,周庭渊会将那个人弄死,东西也会被销毁,可这是他一直都舍不得碰的,愿意为之付出生命去爱护的玫瑰,唯一一朵娇生惯养的玫瑰!

    他舍不得销毁,玫瑰有刺伤主人,那当然是亲手剃掉它的刺。周庭渊再次压着周津言,在他的唇瓣上撕咬索取,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

    “周,唔庭渊!你放开我!你唔……你喝多了!”“你和他上床了,他碰了你每一个地方?”虽然是问句,可周庭渊早就看清楚顾如琢那个小畜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说出来的只不过是一个事实而已。

    “哥,你冷静一下……你别!”周津言不知道周庭渊一个病了那么久的人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把他压的死死的,正想再一次把周庭渊推开,却在下一秒被脱掉了睡裤。

    原本丝绸质的睡衣就被扯坏了,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现在倒好,直接裤子也被脱了,周津言这才感到了惊慌,周庭渊他认真的!

    “周庭渊!你别乱来,你是我哥呃……”周津言的话还未说完,周庭渊就露出了粗长的硬物挤开了周津言的双腿,沉身直接挺了进去。

    “呃呃!好,呃,疼!”周津言想用力的推开周庭渊,但他感觉周庭渊的肉棒就像嵌在里面了一样,又硬又粗,直直的捅进了他狭长的阴道,痛的他双腿直发抖。

    两个多月没做过了,周津言的女穴早就紧致非常,周庭渊又并未做任何前戏,这样随意的插了进去,周津言只觉得他整个下身都快被周庭渊撕裂了。

    “为什么没有水?不是那个小畜生插的,你爽不起来?”周庭渊其实也不爽,周津言的女穴太小太紧了,箍得他的肉棒也很疼,可他只要一想到顾如琢早就插过不知道多少次周津言的两个骚穴了,他就一肚子火气,哪怕是自己疼也非要强硬的在周津言的女穴里狠狠捅着。

    “无所谓,我还就非要把你插爽了!”周庭渊按着周津言那两只使劲推开他的手,用肉棒对准女穴口狠狠的肏,丝毫没注意到周津言疼得脸色发白,额头频冒冷汗。

    周津言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真的没想到周庭渊居然根本不懂情事,就这样都还要发疯一样的上他。

    他推人的力气也不小,可无论怎么用力都只会招来周庭渊更疯狂抽插,疼得他要死,索性他也只能就这样闭嘴张开腿任由周庭渊发酒疯。

    “津言……我就那么让你没有感觉吗?”周庭渊自己干肏了一会儿,发现周津言是真的没有任何的情动迹象,也自觉没了意思,停下,将肉棒抽了出来。

    他紧紧的抱住周津言,似乎那样就能留住他最珍贵的宝贝。“哥,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我结婚了,你在强奸我。”周津言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意识,静静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异常挫败的男人。

    “可是,我那么多年都没舍得动你,到头来被小畜生得手了,津言,这不公平。”周庭渊的声音闷闷的,语气中全是不甘心和愤怒,再也没有之前那副淡然冷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