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迤不会心软一点,他要让这个贱骨头上赶着挨踢,指挥道:“靠墙扎马步,双手抱头,敢放下来一次我直接拿刀把你这根小黄瓜切了,听明白了就照做!”

    于是白净丰腴的裸男就叉着腿,晃着那只小雀,憋着红脸等人虐废自己的男根,口齿含糊道:“请……请爹……爹……”

    “请什么呀?”

    洪迤没有好脸色地往男人右边的胸肌刮了一大巴掌,肿起半边,一个红色的五指山十分明显。

    施礼晏胸口被扇得热腾腾的,脑瓜子嗡嗡,没回答上来,左边也又挨了一下,雾蒙蒙的眼睛含着泪水,哀声说:“爹……”

    洪迤吞了吞口水,莫名觉得血气上涌。

    他也不急着施虐,走上去掐着施礼晏的两颗大乳头左右摇晃,水滴型的胸肌被当成乳肉来摇晃,施礼晏肿起的脸颊滚落泪珠,呜呜地哭着,鸡巴却越涨越大。

    洪迤看见了,心上一计,也不急着踢了,手掌按着男人鸡巴弹了弹,戏谑道:“好歹也是一家人,给你最后当一回男人,也不算我这岳父当的差!”

    施礼晏麻木的眼神又一凛,盯着洪迤的脸气得发抖,刚喊一下,又被掐住了细脖,于是摆出笑脸鹌鹑似的点头:“不……别、好……好……都听爹的……”

    “快点啊!”

    施礼晏不敢低头,不相信自己这情况下怎么可能硬的起来,伸手自己撸了几下又彻底软了,怕死了鸡巴坏掉,急得无声落了满脸的泪。

    洪迤脸上的刀疤又抽了抽,骂骂咧咧地扯出皮夹克下干净的袖子替他擦泪,另一只手帮他揉鸡巴,嘴上还骂着:“连个鸡巴都不会摸,哭什么哭,呵忒!”

    洪迤妻子生产大出血,女儿出生就撒手人寰,二十岁的小伙子要拉扯家里两个小孩,也不好经常找女人,洪迤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撸。

    也是这样,洪迤的技术是真不错,还真给施礼晏的小鸟摸直了。

    养子那又惊又气的眉眼一下软了,水雾雾的,透出一股子贱兮兮的软劲。

    别看洪迤一直笑施礼晏的鸡巴小,其实完全涨起来,鸡巴大小也还凑活,但奈何软下去的时候那个夸张画面让人印象太深。

    洪迤笑得嚣张。

    施礼晏软下来的眉眼又瞪圆了,因为洪迤居然拉着他的手去摸他自己的裤裆,隔着一层裤子都能感知的分量,施礼晏一只手都盖不住!

    真他妈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