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礼晏哽咽着脸发紫,活生生被又羞又吓得缺氧了。

    洪迤看着施礼晏惊讶羡慕的表情,心里舒坦了,套弄着那根小鸡吧的手都更有力了,拇指绕着龟头不住蹭弄研磨,掐着龟头时不时磨下马眼,前列腺液吐了他一手,又捋着茎身飞速运转。

    施礼晏知道自己没充血的时候小,没让女人碰过自己软的鸡巴,第一次受这种玩法,不够几下就哭喊着扭腰投降了:“哈啊……爹不……不行了……不要、了嗯啊……”

    “不要什么不要,妈的,叫的跟猫似的,骚气!”洪迤变本加厉地搓着鸡巴头,肿大的囊袋抽搐,白花花的浆都喷出来了还在不停摩擦系带处,施礼晏大力晃着脑袋,鸡巴咕叽咕叽地被强制手淫,高潮了也要被迫挺着。

    “啊…美美……慢点……不、受不了了……”

    施礼晏含糊之中吐出前几天睡过的某个名字,看得出来他已经爽到神志模糊了……或者只是单纯的犯贱得欠揍。

    “哟,美美?跟你那小秘书玩得这么花呢?”

    洪迤一下冷静下来,撒开手,冷笑着退开了两步。

    猛地一踹!

    施礼晏便惨叫着弹起来,鸡巴翘了又翘!居然没倒下去!

    眼前发黑的男人贴着墙发抖,半硬的鸡巴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黏糊糊的,似尿非尿,施礼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子像是过了电一片空白。

    “哈啊!哈——哈啊——!”

    男人刚从极端到无法辨认地射精快感里恢复,生理性地痛苦让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嚎啕大哭,哭得嗓子眼生疼。

    洪迤正在气头上,施礼晏的哀嚎声正是最好的助燃柴火。

    啪嗒!

    一脚,两脚,三脚!

    啪嗒!!

    “咿啊呀呀呀——!”

    施礼晏痛苦得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膀胱在剧烈疼痛中脱力,洪迤电光火石地连踢带踹,就跟放电似的,挨一下飙一阵尿柱,间断里就发了洪一样淅淅沥沥地淌,一下比一下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