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嗦了一下,但是看着自己的丈夫那么兴奋的样子,最终还是没有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胡昊英美滋滋地将观音像摆到了自己的房间。

    夜晚,关上灯之后,王洁辗转反侧。

    黑暗的房间里,能够隐约看到远处床脚那尊白玉像模糊的轮廓,虽然面部已经完全看不清楚了,但是那双漆黑的眼珠却仍旧清晰无比。

    王洁赶忙闭上双眼,翻了个身,强迫将那纠缠着自己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夜色渐深,她的意识模糊了起来,终于渐渐地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王洁是被自己的丈夫惊恐而颤抖的声音喊醒的:

    “阿,阿洁……你……你的……”

    王洁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她有些冷地瑟缩了一下,睡意朦胧地问:“怎么了?”

    胡昊英一手紧紧抓着被子,面色惨白如纸,额头布满冷汗,瞳孔紧缩,死死地盯着王洁的肚子:“你……你的肚子……”

    王洁顺着胡昊英的视线看了过去。

    只见自己的肚子仿佛怀胎十月般高高隆起,将睡衣都整个顶了起来,露出下方青紫色的肚皮。

    肚皮上血管暴突着,看上去狰狞可怖,皮肤被撑的几乎透明,其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起伏,仿佛某种可怕的活物。

    在那瞬间,睡意顿失。

    王洁惊恐地惨叫出生:“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那近乎非人的惨烈喊叫中,白玉质的送子观音像静静地端坐在房间的尽头,白玉雕成的嘴唇似笑非笑地上翘着,一双漆黑的眼珠静静地看向前方,就像是在欣赏着眼前的景象似的。

    白玉像立在桌上,看上去宁静而无害。

    “伍哥,你怎么看?”

    战斗科调遣队员柯征绕着桌子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