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小天使,如果看到我就代表你的购买比例不足哦。  等到了破庙门前,全身都湿透了,鞋子上裤脚上全都是泥水。

    庙外横着一具尸体,已经凉透了,看着脸颊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是谁了。

    司承佑定了定神,又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迈步往里走。

    里面横七竖八躺了几具尸体,和外边的人差不多的打扮,应当是同行者,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死在这里了,地上有不少湿脚印,还有一个起过火堆留下来的灰烬痕迹,有一道湿脚印尤其明显,没有半分偏移地,指向了一处角落。

    是直奔着那一处去的。

    司承佑脚步轻轻地走过去,跨过断裂的横梁,就看到了躺在角落里,不知生死的连静淞。

    衣服很脏,又很破,还有撕裂的痕迹,脸上也很脏,头发也是散乱的,和她初见时那个貌美的女子完全不同,换任何一个人来,都不会觉得这是一个人。

    如果不是她优柔寡断,如果不是她自私自利,如果不是她只求自保……连静淞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她闭了闭眼睛,矮下身子凑过去,先探了探连静淞的鼻息,有些微弱,但至少还有气,让她放下一半的心。再按着脉搏试了试,但凡练武的,多多少少都会把脉,未必能像大夫那样摸摸脉搏就知道的个七七八八,但是探一下身体好不好还是十分容易的。

    脉象微弱,气血紊乱,不知是什么情况,但肯定不对劲。

    “连姑娘。”她轻轻叫了一声,却叫不醒。

    估摸着不是被下了蒙汗药就是昏死过去了,司承佑便想将她扶起来,却又注意到她衣衫上被撕过的痕迹,上头还渗出了殷红色。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了手。

    “事态紧急,为了性命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莫怪莫怪。”

    司承佑生母早逝,因为身份特殊,自幼被养在皇祖父身边,没有和姐妹共浴过,也未曾和母亲共浴过,因为谨记着身份万万不能泄露这一点,沐浴从来都是自己动手。她既没见过男子的身体,也没见过别的女子的身体,如今却要她解开一个貌美女子的衣衫,心里难免有些忐忑不安。

    她将包扎在连静淞胸口的布条解开,发现前胸倒是没什么血迹,试探性地按了按,也不见连静淞有任何反应。

    在心里反复嘀咕了几遍莫怪莫怪,她将连静淞扶起来,脑袋靠在自己肩上,去看她的背部,却发现背部的衣衫被人用利器裁开了,露出了背部的伤口,上头还贴着一封金疮药,却也已经被血浸湿了,还有些血痂干涸在衣衫上。

    若不是这贴金疮药,连静淞怕是撑不到她寻来。

    可也撑不了多久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