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无辜且无知的模样,衣衫半褪的美人,在孩子已经睡去的深夜,伴着温柔的夜风,水波一般缠绵飘荡的床帏,被捞进了男人的怀里。

    气氛逐渐升温,熟悉的热烈与甘甜一同迸发,瑞香渐渐意乱情迷,手臂和小腿都被把玩揉捏,胸前更是发烫发麻,点点滴滴溢出的乳汁有奇异的奶腥味和情色意味,让他变成了连胸口都在漏出淫水的母兽,抓挠着锦缎丝绸的十指不断打滑,收紧,徒劳无功地仰起头,弓着腰,似迎合,又似抗拒。

    难耐地咬住红唇,呜咽,哀求,不断摇头,漆黑的发丝散开,河流般蜿蜒,从枕上流落到床沿,修长的双腿已经不自觉分开,他的身体仍然带着些许孕育生命后的肥沃绵软,他的喘息像有魔力的鼓点,呼唤着极致的欢愉。

    皇帝在他面前无需忍耐,但却偏偏总是忍耐,分明已经无法拒绝,却仍然在犹豫。

    瑞香不理解其中的缘由,忍不住露出疑惑的表情,又急迫地去拉他跌落在自己身上。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两人的身体已经无限贴近,皇帝却在靠近中抗拒:“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两人同床的次数越多,怀孕的可能就越大。但现在景行才几个月,要是再怀孕的话,瑞香的身体根本不能负担。继续吃避孕的药物,皇帝又害怕积存药毒。因此这段日子,虽然两人看似与往常一样,可是床笫之事却比之前少很多。

    瑞香已经是完全熟透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种冷待?他不由委屈起来,想要发脾气,比如把男人踢下床,气急败坏赶他出去。可是看到对方隐忍的表情,感受到捏在自己腰上不断收紧的手指,这矛盾又本能,占有欲十足,贪婪地压着他,却迟迟不肯进入的为难,又让他一瞬间融化了。

    “那就不要射在里面,应该就不会怀孕了吧?”瑞香明知道丈夫的隐忍有多难得,但也忍不住以无辜的表情说出这种看似天真,却十足引诱的话。

    皇帝的动作顿了顿,一手按住他缠绞着就要收紧的大腿,叹息:“这也是不一定的……”

    瑞香天真的表情看上去是那么容易欺骗,偏偏故意摆出的这幅无辜又无知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很想将他狠狠欺骗,欺负,然后看着他绽放,哭泣,被蹂躏出鲜红的花枝。

    何况这句话实在是太邪恶了,至少对皇帝而言,那一瞬间就能想得出无数不射在前穴里面,又让瑞香羞耻崩溃,浑身发红的办法。

    人的欲念是永无止境的,这时候瑞香再用力一抱他,皇帝立刻就融化了一般和他滚在了一起。

    酣畅淋漓的半夜过去,瑞香作为始作俑者,已经得到了比餍足更多的满足,哭哭啼啼,抽抽搭搭。

    刚开始是逼他吃掉射出来的精液,男人甚至十分坏心地在他意态朦胧,勉强含住那根东西的时候故意捣乱,磨蹭着他的嘴唇,进进出出,最后一半液体被他吃掉,另一半则流到了脖颈和胸前,甚至和他水珠般不受控制泌出的乳汁混合在一起。

    母性与色欲相得益彰。

    之后则是射在小腹,腿根,甚至在浊白的液体糊满了湿透饥渴想要吃精的前穴后,再用掌心和丝帕擦掉,连里面也被塞进去的帕子擦得干干净净,吸饱了精液和淫水的丝帕被扔得东一块西一块,正是敏感饥渴中的小穴先是被粗粝滚烫有力的掌心狠狠摩擦,里头湿热的肉道抽搐,连屁股都缩紧了,之后便是光滑细腻的丝绸反复擦拭,甚至包裹着手指进去玩弄,说是一本正经地杜绝怀孕的可能,实则是过分至极的玩弄。

    被迫跪在床上的美人哭着不断下意识地抬高屁股,被拍打着夸奖好狗狗,乖狗狗的时候,就已经快要昏死过去了。

    最后更是邪恶,男人将大量的精液射进了肠道深处还不算,甚至威胁般问他要不要灌肠。这种私密之事本该是欢爱之前做好的每日功课,现在被丈夫在使用后穴的时候提起,肮脏和私密的联想带来强烈的羞耻快感,瑞香下意识地就要拒绝,随即感觉到后穴深处那根射精后本该慢慢变软的东西似乎更硬了几分,大脑里瞬间炸开,根本无法言语。

    丈夫所言的灌肠,根本不是本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