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湿的衣物往下滑落的时候,金仙忍不住伸手去抓,试图遮掩身体。草原之人不如汉人在意这种羞耻,但肌肤相亲的时刻,埋在深处的畏惧和臣服总会体现在行动上。但皇帝的动作比他更快,一把扯开多余的衣物,金仙就赤条条地站在了池水里。

    水面及腰,他的上半身全露在上面却并不觉得冷,因为池水微烫,水面上到处都是萦绕着的白色雾气。

    金仙觉得窘迫,猜测中原人所言的羞耻大约就是这么回事。皇帝比他有力得多,他被掐着腰拖过去,下面渗出水来的小穴不复紧紧闭合,悄然张开一条小缝,继续容纳男人的手指。

    贴得太近,金仙正好低头侧脸,似是一种回避。不知怎么,他就是不能直面这点前戏,即使腿已经被插进腿根的手撑得被迫张开,多半体重都因怕在水里不平衡而交付给了身前的男人,但他还是无法放开,做出更多主动的事。

    何况也不需要他做。

    少年一身雪白的皮肉裹着长开了些许的骨架,修长,纤细,又蕴藏着野性和力量,继承自早逝母亲的异色双瞳蒙上雾气,并无多少魅惑,反而显得无辜。他并没学会卖弄风情,利用自己的美貌,反而好像总是隐隐带着不情不愿,只是配合。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则自行其是,一受到刺激就不能忍受。

    金仙捂着嘴发出微弱的唔唔嘤嘤的喘息,似乎始终不敢大声。他感觉得到自己的穴肉湿滑,吞咽着男人的手指和微烫的水,进去之后那种热意更加令人难以忍受,让他不得不绷紧臀肉,踮着脚试图逃离,腰也不自觉乱扭,试图摆脱施加在身上的两种刺激。

    这让他的身体更加主动地攀附在男人身上,几乎不再依靠双足站立,但即使将屁股抬出水面,在里面作乱的手指也并没有滑出来,反而越来越多,将他填满。双手都死死抱住男人肩膀的金仙再也无力捂嘴,费力地咬着嘴唇却总是无奈地松开,鼻腔哼吟:“嗯,嗯,啊……太……太多了……”

    他的官话学得很认真,但多少带一些异域腔调,头昏脑涨的此时想不出太多词汇,只有简单的重复,伴随着祈求般的哀鸣,和更多扭腰摆臀,在男人身上乱蹭。

    皇帝话很少,这也是金仙隐隐怕他的一个原因,他并不多说什么,见那口小穴已经被拓展得足以容纳自己,便不再继续指奸。金仙由此得到喘息的机会,顾头不顾腚地感觉到些许轻松,轻轻换气,感觉到自己被抱着移动,到了本就不远的池畔,被放了下来。他的体力甚至要比一些疏于骑射的中原男人好,站在汉白玉台阶上被抬起一条腿,也好好站着。

    台阶上有深刻的花纹,为的就是防止滑倒,同时也给沐浴的人缓缓下水,适应温度的时间。金仙后知后觉自己抬起的脚被放在了皇帝肩头,身体的柔韧受到了极大考验,半翘起的秀气肉棒在水中摇摇晃晃,而本来夹在腿缝里的小穴也彻底露出,翻开,被耐心捅出来的小洞无法合拢,正一张一吸。

    他知道自己就要被插入了,想起记忆深处强烈的痛苦与刺激,不由开始觉得害怕。

    皇帝又伸手揉了揉他张合中的肉穴,将他一只无措的手拉到了他的肉棒上:“揉揉,你会舒服的。”

    金仙的调教中,这里是较少碰到的地方,因为双性的快感多数还是要靠两穴,肉棒不过助兴而已。但他也知道这会带来欢愉,耳根发红,浑身都被热水蒸得泛着粉,缓慢地在皇帝注视与监督下揉弄起来。手法虽笨拙,但好在是弄自己的东西,轻柔舒缓的同时又很体贴。

    是要弄了吧,什么时候插进来,金仙被看得心中紧张,忍不住忐忑,甚至盼着快点。他不敢太放纵,甚至有些怕汹涌的快感,于是只轻轻从下到上慢慢撸动,因为生涩而十分专注。

    他下意识放松了,此时却觉得穴口一烫,随后就被顶开,手上的动作立刻停下。然而皇帝却并未停下,两手扶着他的腰胯,直捣最深处。

    金仙啊地一声惊叫,身子失去平衡向后仰去,被一把抓住紧绷的小腿,随后的抽插让他觉得似乎有明确的目的,每一次都进到最深,节奏坚定而稳固。金仙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忍住更多的叫声。

    他并不觉得痛苦,但仍然有些勉强的胀痛,被一次一次地拓开固定成那根性器的形状,最深处的宫口光滑柔韧,是个紧紧闭合的肉环,每次都被狠狠戳刺一下。金仙一开始就没有跟上节奏,越来越觉得无措,张开双腿被反复捣弄的同时,胸前银环又被拉扯,他的乳头立刻变得硬挺,银针穿过的肉洞有深入骨髓的痒,似乎只有反复蹂躏才能用痛意镇压。他不得不挺起胸膛将一对娇小可爱的乳房送上去任凭玩弄,原本慢下来的手上动作也下意识地跟着皇帝而动,从温缓的爱抚变成了迅疾的苛责。

    这姿势让他小穴发紧,根本无法放松,因此越发能够体会到男人如何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连同些许嫩肉都被拖了出去,宫口震颤不已,胀痛渐渐夹杂着酥麻,而他的水则越流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