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酸成这样,从里到外透着社会边缘群体的气息,汪言都懒得上去讲数。

    挥挥手,吩咐吕亦晨黄旭:“撵他们滚蛋。”

    “好嘞,您瞧好吧!”

    吕亦晨来劲儿了,兴奋得满脸通红,气势汹汹的冲过去,揪住打头那小子的满脑袋红毛,上去就是一个大脖溜。

    “孙贼!你丫的没挨过爷抽是吧?!”

    汪言看得眼皮子一跳:靠,这不得打起来?

    果然,对面的人群有点躁动。

    然而,黄旭紧跟着冲过去,抬手一指:“都他妈站好嘞,我看谁敢炸刺儿!”

    水货池浩渺跟个大混混似的晃荡过去,抬脚就踹:“一群小比cei子,跟谁俩呢?谁拿事儿?站出来!”

    一群躁动的小毛鸡,往后面一缩再缩,真就这么被镇住了。

    汪言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要是放在东北或者西南边陲,如此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现在妥妥的已经干起来了,搞不好都动了刀子。

    岁数越小的崽子越不惯着什么大佬大哥,一刀下去,天王老子都得趴下喊救护车。

    但是在DìDū,这套还真好使。

    鬼火少年们的冲动来得快,去得更快,被这群衣着华贵的大少用最嚣张的态度怼脸猛抽,当时就清醒了。

    人数不占优,体格不占优,背景金钱更是没得比,那还嘚瑟啥啊?

    咱可是DìDū的葬爱家族,非主流少年里最聪明的一批!

    人家怂了,结果吕亦晨还不罢休,薅着红毛往下按,狞笑问:“跟谁混的?来,有腕儿报一个,给爷听听!”

    红毛疼得龇牙咧嘴,急忙求饶:“哎爷爷爷,我错了,真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