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犹如猫爪般,都想再见识见识他的手段!

    其中,尤其以想要一雪前耻的袁飞,和听着长辈诉说吴家起家史长大的胡来为最。

    只不过,此时的吴明,没有任何闲心搭理他们,身心投入到武道炼体第一重炼皮之上。

    灵堂门外,吴福忠心耿耿的坐在台阶上,也不管地上是否太凉,就这么沉着脸坐着,不时紧张的看向门口。

    见他这副样子,往来的少年们虽然好奇,却不敢有丝毫窥探之心。

    众人心中,除了吴明外,吴福是排在三个教头之上,最不能惹的人。

    之前,因为袁飞的一个伴当袁修,没把吴福当回事,当面顶撞了几句,就被胡庆捏断了几根骨头,如今还在伤中,仍旧吊着膀子,贴着膏药上早课!

    啪啪嘭!

    啪嘭啪!

    嘭啪啪!

    听来毫无规律,又似极有规律的敲击声,混杂着压抑到极点的痛苦呻喑,透过窗棱。

    每一声响,都好似敲在吴福心头,独臂制不住的颤抖,几次想要起身冲进去,但想到打扰练功的可怕后果,不由忍了下来。

    远远看到他脸色更黑,几个小辈不由缩了缩脖子,赶紧走了。

    虽然不知道里面情形,但连日来,并未被禁止进出,多半有所猜测。

    再加上三位教头齐刷刷消失,不用问都知道,是在给吴明‘开小灶’!

    这些少年中,尤其以袁飞、胡来等几个武道小成的少年,耳聪目明,从隐约传来的声音中,也猜出了大概。

    此时的吴明,正经受着非人的折磨!

    灵堂中,胡庆和柴青围着身缠不知多少层纱布的吴明,一个以虎爪之力,不断的击打在他身上的要害穴位,一个则以棍代刀,无差别在身敲击!

    唯有类似百汇等致命穴位,没有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