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迟不期然地伸手,钳住萧玉案的脸颊,迫使他把嘴张开,将一个冰凉的小丸塞了进去,“好了。”

    “咳咳——”萧玉案剧烈地咳了起来,试图把吞下去的小丸咳出来,“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孟迟道:“外层是邢天宗常用的‘毒焱’,服下后平时无恙,但每隔百日必须用一枚解药,否则将焱由心生,五脏俱焚而亡。不过萧公子无需担心,只要你好好听话,我会定时给你解药。”

    萧玉案翻了个白眼。还“每隔百日”,百日后他就重获自由了,谁还陪萧渡玩啊。

    “至于里面嘛……是我的得意之作——合欢蛊。”

    出自孟迟之手,又叫什么“合欢”,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蛊。

    萧玉案道:“这又是干嘛的?”

    孟迟拍了拍萧玉案的小腹,道:“此蛊已在你体内种下,每月十五发作一次。发作时,蛊主将全身燥热,辗转难眠,神志不清,独独渴求肌肤之亲。同时还将释放情香,引诱他人。”孟迟神色中透着几分得意,“我这情香,再加上你这张脸,莫说是顾楼吟那等未经风月的少年,便是……便是尊主怕也难以把持。”

    “这不就是春药?”

    孟迟嗔怒道:“春什么药,那些个下作东西怎能和我练的蛊相提并论?”

    萧玉案:“……”大姐,你这合欢蛊好像不比人高尚多少吧。

    毒焱他不怕,但合欢蛊一月发作一次,那在他获得自由前,至少还有两次,这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