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场比斗的落幕,器洲的另一处地方,也有着同样的一幕出现,不过相比于凌少天他们,对方获胜的手段可谓是更加的狠辣以及无情。

    炼器台上,画面汇聚到一位身穿墨袍的青年身上,冷风掠过,墨袍下,不屑之笑悄悄传出。

    墨袍青年对面,费承恩身后的鼎势随风而散,眼中充满着刚才一战带来的惊恐,身旁洪家代表以及黎家代表,早已双眼无神地倒下。

    “你是亲传,墨幽然!”话音一落,费承恩便无力支撑下去,倒地而下。

    “恩儿,乌大人,你真是欺人太甚。”费成器语气从担忧转为震怒,道。

    “早点交出名额不就没事,非要意识到自身的弱小才甘心。”墨幽然率先发话道。

    狂傲之态,表露无遗。

    “或许这就是你们作为失败者的最后作用吧,不要试图耍什么花样?灭掉区区三大家,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弹指之间。”乌先生

    毫不托大,道。

    “可恶!”费成器听后,愤怒也是被理性所压制。

    “弱者就要有弱者应有的姿态,要不然你们只会连最后的权利都会输掉。”乌先生道,随即,便转身带着墨幽然以及两名未曾出手的黑袍身影离去。

    随着乌先生等人的离去,笼罩在这炼器台四周的厚重压迫感,才开始慢慢消散。

    而费成器等三大家主,犹如输掉一切般,无力地跌回到座椅上,所携带的沉重感,让座椅不禁发出一道清脆的噼啪之声来响应他们此刻的心情。

    人一贪,就很容易失去一切,而后悔更是成为他们那遥不可及的奢望。

    ……

    此时费城某座奢华的房间中,

    乌先生望着阳台之下的繁华,对着身后的墨幽然道,“这次对付区区千机卿,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师尊请放心,这一次我会将他仅剩的信心给粉碎。”墨幽然语气中透发着无比自信,显然千机卿有过败于他手的黑历史。

    “加上这次的战法有利于我们的阵容,胜负便更加的明显,犹在眼前。”墨幽然咧嘴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