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它足有五分钟,头都大了。

    韩宣很聪明。

    但数学是他的短板。

    明知道这种加密方式不会太难,裘德的智商放在那呢,太难设计不出来。

    解密就像报纸上的填字游戏,懂得规律就能读懂。

    再花几分钟翻看完,甚至能把这厚厚的一本无序数字和单词给一字不差背出来,可就是不会排序。

    试过几种方法搞不定它,韩宣做个打电话的手势,加布里尔立刻把手机拿给他。

    世界顶级数学家,hope科技公司就有。

    算算时差,硅谷现在应该还是夜里,等克里斯托弗找到他们来解答,估计外面那帮员工的言论都上报纸了。

    这年代还是报纸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时代,到时候真跳进泰晤士河也洗不清了。

    说到数学,韩宣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伊莎贝莉刚来学校时候,最爱填字游戏,两天后就没了兴趣,因为她写完几本后,发现没一个单词能难住她。

    格雷戈里安校长有次为了检验她话的真实性,让伊莎贝莉拼出共有189819个字母组成的“色氨酸合成酶a蛋白质”化学组成名称。

    伊莎贝莉足足读了三个小时!

    她没事,老校长在床上躺了一天才下床,期间吐了六次,医生说他得了种类似脑震荡的症状,看数字看得眼花导致。

    格雷戈里安校长趁机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跑到新西兰去找朋友玩

    拨通伊莎贝莉的手机号码。

    里面先提示正在国外区域,又传来无人接听的提示,她在学校睡觉像死猪,拉米瑞茲弹吉他都不会醒。

    韩宣没指望一次就能打通,重播提示无人接听,再打……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