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

    难得和他斗嘴占上风,石青桐颇为得意,但只得意了一小会,就蔫了:“我想回到上临渊崖前一刻,我想像之前那样……”

    楚风顿时心疼了,把她搂在怀里,柔声道:“好!好!是我错了,是我鸡肠小肚,不伤心了!今天你闹一闹也不完全是坏事,至少把事情闹明朗了,不用继续担心。”

    石青桐恹恹地道:“我爬到文笔峰上,遇到师父了。他还是和之前的说法一样,说他失忆了。我拿了块石想砸他脑袋,看看他能不能恢复记忆。结果他要把我从山顶扔下去。”

    楚风一阵风中凌乱!“你拿石头砸他脑袋,他能不生气?”

    “他还打我。”石青桐委屈地把手掌心伸出给他看,原来是肿了的,现在不肿了但瘀了。具体的事情她有一大半不记得了,但记得蓝子画打她要把她扔下山。

    小姑娘难得撒娇,楚风自然迁就着她,看到掌心瘀青,心疼地道:“你师父咋这么狠?来吹吹!”

    石青桐更加委屈了:“他让我死下山去,不下山就放我衣领里塞蜈蚣。”

    楚风:“……”怒道:“太可恶了!咱们以后见到他假装不认识,趁他不注意吐他口水。”

    石青桐囧了:“他都不注意吐他口水有什么用?你这是欺软怕硬!”

    楚风凛然道:“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等以后他来和我们一起住的时候,我们吃肉他喝汤,绝不惯着他。”

    石青桐汗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到了大街上。京城繁华,此时正是华灯初上时,大街上不少人来人往。

    石青桐又摸了摸荷包,对楚风道:“我

    们去茶楼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你泡茶给我喝。”

    楚风眼睛都亮了,小姑娘这是和他约会呢!对赶车的墨言道:“到茗雅居。”

    墨言应了一声,心道:“真是难得!两位主子貌似很久没有约会过了。”

    今晚除了赶车的墨言,两人都没有带长随。到了茗雅居,两人牵着手一起下马车。然后施施然走进了茗雅居,叫掌柜开一间雅房。

    那掌柜是一名容貌清丽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女子,穿着一袭青襦白裙。正在招呼着着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