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万师叔说得不错,你们是何人,胆子也太大了,敢攻击我们白云宗的山门,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旁边的不少白云宗子弟厉色附和。

    “这位前辈,我们没有攻击你们山门。”看着前面一众的白云宗子弟气势汹汹,李三斗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不卑不亢继续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从山下上来,一直顺着这条山路而上,然后来到你们白云宗的这个山门,你们守护在这里的两位同门,说这里是你们白云宗的山门,不允许私人没有任何邀请不许进入,我们无意上到这里,我们想要返下去,可你们两位守护在这里的同门,他们不让我们离开,至于这一位你们的同门,他手上的长矛为何在地上,是他跟我打赌,我能够在他手下走上十招,他就让我们离开,谁知道,我已经在他手上走过十招了,他还是不肯放我们离开,然后吧,就给你们信号弹,你们就来到这里,就是这么一回事

    。”

    “这”

    白云宗一众子弟傻眼了。

    至于那位万师叔的老者,扭头盯着南丰盔甲男子问道“事情是不是这样?”

    “这,这,这是他们先闯山门,是他们先动手。”

    南丰的盔甲男子支吾一下,像是恼羞成怒,反口咬死道。

    “方天,你来说,事情是怎么样的?”

    那位万师叔的老者盯了南丰几眼,便扭头盯着另一位盔甲男子询问。

    “万师叔,我”

    方天的盔甲男子直接哑言,说不下去。

    这下,一众白云宗的子弟,还有什么不明白了。很明显,事情就是前面这位白男子所说的一样,别人只不过无意中上到这里,别人也不敢闯他们白云宗的山门,更别说攻击他们白云宗的山门,是别人想要离开,但守卫山门的南丰同门,不让他们离开

    ,跟白男子打赌,结果吧,输了,被白男子逼迫弃矛。

    真是丢人呀,一个堂堂白云宗子弟,输了也就输了,居然还要倒打一耙,如此地没有信用。

    一时间,一众的白云宗弟子,眼神很是鄙夷地看着那位南丰的同门,有一股不耻与这种人为伍的怒意。

    “行了。”

    那位万师叔的老者无奈挥挥手,制止同门鄙夷同门,然后看着那位南丰的盔甲男子冷道“南丰,你该罚,立刻回去思过崖面壁半年,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走出思过崖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