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心中嗤笑,也不和对方硬拼,施展暗影漂移,在诡异的身法躲闪对方的锋芒,只是时而还上一两招。

    在刘子超的府上有刺客行刺唐寅,此事很快就传回郡首府,郡首府内的众将们闻言无不大吃一惊,人们都来不及更换盔甲,只着日常的便装,带上郡首府的千于名侍卫便向刘府冲去,另外,还有大批的天渊军源源不断的从营地中闻讯赶到。

    很快,天渊军就把刘府包围,无数的士卒们将偌大的府宅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人们手中高举灯球火把,将刘府的周围照的亮如白昼。

    战虎、吴广这些武将直接提着家伙闯入府内,进入大厅时,正看到六名刺客在围攻唐寅的场景。战虎猛的咆哮一声,拖着巨大的铁锤就冲上前去,到了一名刺客近前,二话没说,抡锤就砸。

    嗡!

    巨锤破风,发出刺耳的呼啸声。那名刺客激灵灵打个冷战,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几乎是本能的抽身跳开。

    轰——这一锤子砸在地面,大厅的石地被砸出个缸口粗细的深坑,尘土飞扬,石削四溅,声势骇人魂魄。此等威力,若是砸在人身上,人都得被他给砸没了!闪躲出去的刺客还在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够快之时,战虎的第二锤又横砸过来。

    巨锤在旁人看来或许无比沉重,但在战虎的手中,轻如玩具一般,巨锤挥舞起来也奇快无比,一招连着一招,中间根本就没有停歇。当刺客意识到对方第二击又袭来时,巨锤已砸到近前,无从躲闪,只能以手中的灵剑硬挡。

    当啷啷!

    灵剑接碰到巨锤的瞬间,剑身立刻被震弯,那如同排山倒海的力道根本不是刺客能承受得住的,整个人象是一颗弹射而出的炮弹,向后面的墙壁飞撞而去,轰隆,刺客身子撞击墙壁,反弹落地,紧接着哇的一声喷口血水,人也随之昏死过去。

    战虎上来就砸晕一名刺客,另一边的吴广也不含糊,偃月刀抡的象雪片一般,*的两名刺客手忙脚乱,难以招架。随着战虎和吴广等人加入战团,刺客们自身难保,完全顾不上再刺杀唐寅,后者这才退下战场。

    见唐寅离开了战团,上官两兄弟以及周围的侍卫们急忙涌上前来,将他团团围住,严密保护。

    唐寅站在原地,一句话都没说,慢慢闭上眼睛,以体内的灵气治疗身上的三处伤口。他后腰受的那一鞭子,伤势看起来挺吓人,但治愈却很容易,真正麻烦的是两处箭伤,由于伤口深,需要消耗极多的灵气才能将其恢复如初。

    这时,刘子超颤巍巍地走向唐寅,想把事情解释清楚,他不过来还好点,一看到他,上官元武和上官元彪的眉毛都竖立起来。

    上官元彪大步流星走到刘子超的近前,一把将他的脖领子揪住,怒极吼道:“刘子超,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刺客,行刺大人,你罪该万死!”说话之间,他把佩剑抬了起来,架到刘子超的脖子上。

    刘子超吓的俊面失色,汗如雨下,连声解释道:“冤枉!将军,小人冤枉啊!我……我不知道这戏团里的人都是刺客,如果知道,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往家里领啊……”说着,他不争气地鼻涕眼泪一齐流了出来。

    勾结刺客,行刺唐寅,这可不是小罪名,而是要抄家灭族的重罪,不仅如此,日后还会受千人指、万人骂,背上洗刷不掉的臭名,刘子超哪能不害怕?

    “不关你事?我听放屁?!”上官元彪牙关咬的咯咯作响,狞声道:“是你邀请大人到你府上的,又是你把刺客找来的,你还敢说和你没关系?”

    “冤枉……我确实冤枉啊……”刘子超这时候是百口难辩,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干系了。是啊,是自己把唐寅请来的,而家里又藏有刺客,若说自己和此事毫无关联,谁能相信啊?刘子超的眼神中已透出绝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