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饱了肚子,收拾好行李,开始悠哉悠哉地参观起来。从小木屋旁边的楼梯走到草坪,前面就是所谓的小河;转身一抬头就能看到犹如吊脚楼般的小木屋。

    从原路返回,在通向餐厅的木栈道边有一座宽敞、漂亮的“鸡舍”,打扫得非常干净,走在边上没有任何异味;路过“鸡舍”就是餐厅、酒吧和休息室,餐厅分室内和室外。餐厅处无人看管,桌上已准备好了饮料和食物。

    昨天办入住的时候云落忘了纳兰涩琪和云落的房间是不含早餐的,老板热情地说如果纳兰涩琪和云落要吃早餐的话可以在这里享用饮料、咖啡和食物,走的时候把钥匙放在冰箱上就可以了,又是一个可爱的欧洲人。

    虽然主人不拘小节,但是旅店里处处散发着细致,从餐桌上的餐巾架到房间里的葡萄酒瓶,甚至是用鸵鸟毛装饰的留言笔和钥匙扣,件件都叫人爱不释手。

    回到房间门口,小周的车子刚开进院子,住在隔壁木屋的annie招呼云落去吃刚炒好的鸵鸟蛋,趁着小周和纳兰涩琪忙着搬行李的间隙,跑到隔壁房间的灶台前。

    只见满满一大盘金灿灿的炒蛋,据说1个鸵鸟蛋可以供2个人吃1个星期。云落往嘴里塞了两口,超嫩!嘴里含着一口鸵鸟蛋钻⊕进了车子,向“鸵鸟园”出发了(听着,怎么那么罪过?!)。

    鸵鸟蛋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蛋,自然,鸵鸟就是最大的鸟了,但oudtshoo的鸵鸟园却没云落想象中的那么大,入口处买票,r70/人。有另外提供专门的导游,没要。和纳兰涩琪和云落同时进去的还有个华国旅行团。

    参观道只有一条,便放慢脚步,多停留个5分钟,多拍几张照片,以便和旅行团拉开了距离。

    去年在肯尼亚。被长颈鹿彻底征服,这次又让鸵鸟迷得没了方向,“长睫毛、大眼睛、高姿态”,还时不时地“萌”一下。这玩样看着时而高贵时而傻,在没有保护栏的情况下,最好不好靠太近,被踢一下即便不死也得在医院躺上一段日子。

    鸵鸟园里有专门供游人骑鸵鸟的区域,两名工作人员先蒙住鸵鸟的眼睛,固定在围栏里。待游人骑稳后,再打开围栏的门,掀开鸵鸟头上的布,鸵鸟飞奔出去的时候,工作人员紧随两边跟着奔跑防止游客摔下来。

    骑鸵鸟可没骑马那么稳当,看着这架势,忍不住心生怜悯,自从去过动物保护区。就看不得强迫动物取悦人类的节目,虽然来之前也曾想跃跃欲试。但当工作人员问云落是否要尝试一下时,云落还是拒绝了。

    一圈走完来到购物区,华国旅行团早已没了踪影,购物区里只有寥寥数人,售卖的商品很是丰富,只是。鸵鸟蛋做的工艺品家里已经有一个了;鸵鸟羽毛买回家没地方插;鸵鸟玩具倒是很可爱,但价格不便宜,体积也大了点。

    而且家里已经有50多个绒毛玩具了,再添置,朋友会全扔出去的。可能还会连同她女儿一起;最后只选了几张明信片安慰下自己。

    直到上车,还在抱怨这个鸵鸟园太小了,可当车子开上公路时才发现边上大片的鸵鸟群,小的仅仅是可供客人参观的部分,实际上可大着呢。

    论野生鸵鸟,沙特、埃及、苏丹,都比南非多得多,但要论养鸵鸟的历史和用鸵鸟生财的本事,就非南非人莫属了。南非人养鸵鸟始于1826年,最初鸵鸟的数量很少,后来由于西方王室贵族流行穿用鸵鸟羽毛制作的服装。

    鸵鸟一时间身价百倍,一只成年鸵鸟一年只能产1公斤羽毛,而一件最简单的鸵鸟披肩至少也要15公斤羽毛,南非农场主们纷纷饲养鸵鸟。到1913年,鸵鸟存栏数竟突破100万只。然而一战后,欧洲王室逐渐没落。

    鸵鸟毛需求大幅减少,鸵鸟业者纷纷转行,一些聪明的农场主留下了那些品种最优良的鸵鸟,等待新机会的到来。二战后,鸵鸟市场开始回暖。南非人吸取教训,开始多方面经营鸵鸟生意。他们制作了鸵鸟蛋壳工艺品。

    还把养鸵鸟的农场开放,吸引游客参观。许多鸵鸟农场主还联合起来成立了农业联合体,由它来统一负责鸵鸟产品的市场营销。oudtshoo也由次被冠以“鸵鸟之都”的称号。

    非洲饮食专栏作者莱斯利里奇菲说过,他也是保护野生动物的支持者,但在非洲的鸵鸟园里吃吃鸵鸟蛋,尝尝鸵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