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算了吧,能不能成还是问题。"

    "能不能也轮不到你。"女孩儿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台上的司衍冷漠地看了主持人一眼,并说:"没有,请下一位。"

    说完,他和宫灵一前一后走下来,毫不配合的样子,简直让主持人毫无办法,赞助商不配合怎么办?

    答:没办法,忍着吧。

    回到座位后,啾啾旁边的女孩儿立刻转过头,对宫灵伸出手来:"小姐姐你好呀,我叫麋鹿,是一名颜值主播。"

    旁边的啾啾冷哼:"就你还颜值主播呢?你这脸长得就算是整容医生也不知道从哪儿下刀。"

    "关你屁事。"麋鹿翻了个白眼:"比你每天想捞金龟婿结果捞到的都是恨不得把你钱卷跑的小白脸,捞金龟婿前想想自己配吗?富二代都脑残,选一个三手货。"

    啾啾被她气到原地冒烟,但也不好发作,最后她冷哼一声转过身去。

    只剩下麋鹿微笑着看宫灵:"小姐姐,你长得真好看。"

    宫灵点点头。

    她只是不喜欢社交,但她不是傻子,这种场合里司衍半公开表明了自己对宫灵的态度,现在来接近她的人,很明显,目标是司衍。

    终于捱到酒会时间,宫灵立刻拉着司衍回到活动开始前的角落里坐下,又偷偷松了口气,她还是不习惯利益先行的社交。

    不远处的人群端着酒杯,互相认识,甚至有些人当场加了微信,并约定下次谈合作的时间。

    反观宫灵和司衍这边,简直就像是世外桃源。被司衍派出去的黄秘书,正在扩大公司社交。

    "十年变化好大啊。"宫灵说。

    已经大到每个人变了模样,贴吧落魄,没什么人在过去,时代高速发展的同时,信息流推着每个人向前。

    司衍的手无所谓地搭在椅子上,略微想了想,接着探身向前:"带你去个地方。"

    "好啊。"宫灵心里一喜,连忙起身嘴角上扬,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