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哈斯特的珍宝。

    他回头朝褚铭招招手,待对方俯身下来时轻轻开口:“接下来,可就要麻烦你了。”

    褚铭:“?”

    阮灼对着他坦率认真的疑惑,浅浅一笑:“褚先生,我身体不好,没法暴力破门。”

    “答应了今晚和我一起,可别反悔哦。”

    褚铭沉着地站在门前,盯着那把生了锈的门锁,目光专注。

    耳根却不自觉地红了一点。

    ......一定是对方刚刚说话时贴得太近、呼出来的微小气流拂过他耳垂末梢的缘故。

    有点痒。

    还有点......热。

    毕竟哈斯特仍处在夏日。

    阮灼懒懒地半倚在门边,看着那双修长干净的手拨弄插销。它的主人接着拔出放在风衣内侧口袋、紧贴腰腹的短匕。

    阮灼颇为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就着眼前的小细节,忽然想到了什么。

    病人是被反锁在房间里的。

    是为了防范他跑出来吗?

    还真是够绝的。

    不。

    不对。

    阮灼指腹擦过眼角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