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牧歌千辛万苦,拼尽性命狼狈摘下,满怀欣喜和憧憬,将云雀花送给容吟。

    不出所料,又被拒绝。

    如斯美人受挫,直叫人怜惜。

    食舍不少男弟子为此扼腕叹息。

    “容师兄太不解风情了。”

    “若祝牧歌向我表心意,我二话不说立刻同意。”

    重绵听得恍惚。

    祝牧歌不管爱谁,都很拼命,爱上一个人,便能不顾危险,只求对方一个微笑。

    白发女弟子满怀憧憬。

    “容师兄那般超群绝伦之人,竟然看不上祝牧歌,也不知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修?”

    身侧的人摇头,语气神神秘秘:“也不一定是修士。近日容吟不是将一个凡人安置在身边?那凡人还是个姑娘。”

    话题蓦然转移到她的身上,重绵头皮一麻。

    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重绵离他们很近,目光移动时,常常与一些人四目交接。

    然而他们并不知晓,她就是他们的八卦对象。

    理智告诉重绵,最好赶紧离开,不要再听下去,可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化作根须,牢牢扎在地面,她迈不动脚步。

    屋内片刻安静。

    大家都在消化这个信息量巨大的八卦。

    接着,另一男弟子不屑道:“一个来历不明的凡人,凭什么和祝牧歌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