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到陈梅在接电话。

    “吴家若是还有心有肺,就不该怪你,什么叫做因为你没跟你姐求情,才导致吴海的工厂损失这么大?这事,就是领导者的错,最根本的问题是工厂生产的产品出了问题,害人是要害己的。”

    乔初染一听,便知道陈梅在跟乔玉珠打电话。

    “问题来了,就正面面对,不要总想着去怪别人。”

    语重心长地说了几句之后,陈梅便挂断了电话。

    虽然女儿的话让她心里难过,但也做不到坐视不理。

    乔初染问:“妈,怎么了?”

    陈梅叹了一声:“还不是玉珠,这个吴海,真是……还有她那个婆婆,做的真不是人做的事情,因为这个事,厂里亏损严重,现在倒是只会怪玉珠了,怪她没让你代言,怪她没跟你解决好这个事情。”

    乔初染抿了抿唇,觉得很可笑。

    陈梅越想越气:“吴家人真的是……没见过这样不讲道理的。”

    乔初染一时无言,她本来从一开始对吴海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印象。

    就拿前段时间的事情来说,他让乔玉珠回来借钱去投资那个研学的产业,但乔初染看过了他给过来的评估报告书,确实觉得不可行,也几次劝过乔玉珠,乔玉珠也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到最后松动了,没再坚持要帮吴海借这个钱。

    结果他却因此对乔玉珠不满。

    她曾经有提醒过乔玉珠,别总是顺着吴海的意思走,但乔玉珠没有听进去。

    夫妻之间的事情,她无法插手,就好比这次的事情,乔初染虽气乔玉珠的不懂事,但也知道,整个事情,还是这夫妻两人的问题。

    轻叹了一声,乔初染道:“她那个性子,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的好。”

    下午,织锦坊。

    因为龙城展销会,织锦坊的名号打得更加响亮,这段时间的订单更是一批一批地增长。

    员工异常忙碌,乔初染的外婆也抽出了更多的时间过来指导,如今,在她的指导之下,员工的手艺提高得非常快,一些比较复杂的织法、提花的方式,都比前两三个月有了很大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