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叫你们掌门出来见我。”那黑衣人厉声道,但声音清脆悠扬,竟是女子的声音。

    天虚派中一位稍稍年长的弟子向前一步,朗声道:“阁下是何人,为何闯我天虚?”

    那女子似乎有些不耐烦,眸光一厉,手指放在古琴上一抹,随即一挑,只听得铮的一声,众人只觉如一块巨石砸在心上,瞬间喘不过气来,赶紧

    运起内力压制。

    “好强的内力。”赵玉也连忙运转“阴冥毒功”抗击这声琴音,心里赞道。

    那女子朗声道:“玉湖子,你若再不出来见我,我就杀光你的徒子徒孙。”她的话借着内力遥遥传了出去,回荡在屋宇树林之间。

    “你好大的胆子,我师父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其中一个青年弟子拔剑指着她道。

    那女子面若寒霜,看也不曾看他一眼。那青年弟子以为吓到了她,心中得意,正想再说话,一声琴音再次传了过来,嗡的一声,他便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这时一个人影自玉真殿后掠出,接住了他,缓缓落下。

    那是一位一身蓝色道袍,身材微胖的中年道士,他一手挎着一柄拂尘,一手扶着那名弟子,威严的目光扫过全场。

    天虚派的弟子赶紧拜倒:“弟子等见过师父。”

    那黑衣女子却冷声道:“玉湖子,你可算出来了。”

    玉湖子抬手示意众弟子免礼,目光落在黑衣女子的身上,似在打量她,半晌才发问:“姑娘是何人,闯我天虚派有何见教?”

    那黑衣女子冷笑一声:“玉湖子,你可还记得逍遥锏?”

    玉湖子闻言勃然变色,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那黑衣女子见他神色大变,又冷笑道:“我再问你,你还记得不记得夏千河?”

    玉湖子的脸此时可以用铁青来形容了,锐利的目光如刀,厉声道:“你到底是何人,意欲何为?”

    那黑衣女子忽地仰天大笑,笑罢喝道:“玉湖子,你还我父亲来。”

    “你父亲?”玉湖子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个面容冷厉的女子,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何向他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