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生在那个朝代阿,人们的生活是一点儿也不枯燥,节日是一个接着一个,活动也一个接着一个。

    临近冬狩,陈玉礼愈发的繁忙起来,今年的事宜由他掌管大局,从划分狩猎区域到安全护卫,每一样都非常重要。

    这日,陈玉礼带着官员前往实地巨细划分,入林间深处。

    “殿下,规划图上就划分到这里,再向前面路就不好走了。”

    此行跟来的是兵部尚书顾瀚寅,也是顾静研的父亲,往日里因着顾瀚寅的刻意避嫌,这还是顾静研嫁入东宫后二人第一次正面接触。

    “辛劳尚书陪孤跑这一趟了。”

    “皆是臣应该做的。”

    马车沿着规划好的路线一路前行,确认过场地没有任何问题后二人又聊起了当日要做的一些准备。

    “冬狩那日人员嘈杂,为预防万一,还请尚书多派些人多来。”

    “殿下放心,微臣已做全了准备。”

    顾瀚寅将规划图一一收好,腰身笔直的坐在一侧,盯着小桌案上的茶杯不说话,心中有千万个问,都不能说出来。

    陈玉礼靠在木背上闭眼小憩,顾瀚寅非常识相,自顾静研嫁入东宫,若非圣上下旨要二人协作,顾瀚寅是绝不往他面前凑,避嫌避到如此境地,也是启元第一人了。

    突然,马车异动,从四面包过来的马蹄声,还有周围侍卫的拔刀声。

    “来者何人?”周远身侧的佩剑已出,直直的对着对面领头的蒙面人。

    “取陈玉礼狗命之人!”

    能够如此清晰胆大说出太子殿下名讳之人,指定是有人来寻仇了,就算陈玉礼平日里与人为善,可他的身份地位有时候也是一种罪过。

    外面响起了乒乒乓乓武器相交的声响,车内的顾瀚寅倒是有些坐不住了,抓过旁边的匕首做好了防御的姿势。

    外面的声响愈来愈近,突然一把长剑穿过车窗捅了进来,二人一个向前一个向后躲了过去,紧接着后背的木板上清晰的发出一声沉响,长剑插入车身,却没有穿透。

    “殿下,对方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