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岩很想眼观鼻、鼻观嘴,坐在这里当夜(dian)明(deng)珠(pao)。但奈何自家侄女不给力,他只能委委屈屈的离开了。

    “大皇子慢谈,草民先行告退。”说着,凤清岩扭过头,看似叮嘱凤幽月道,“四叔不走远,有需要就叫我。”

    说完,状似无意的扫了南宫烈一眼。

    小子,我就在门外,别对我家幽月动手动脚!

    南宫烈嘴角一抽,第一次对自己的容貌和气质产生了怀疑。

    他的长相……看起来都就这么心怀不轨吗?

    凤清岩:冷漠脸。

    凤幽月看着自家四叔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无语的摸了摸鼻子,甩袖将大门掩上。

    “大皇子,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南宫烈从椅子上倏的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凤幽月面前,目光炯炯的盯着她。

    忽然,他弯下腰,深深行了个大礼。

    “幽月小姐,请受我一拜!”

    凤幽月挑眉,微微侧身,躲到一旁。

    “大皇子这是要折煞我,”她虚扶起南宫烈,“有话好说,幽月当不起如此大礼。”

    南宫烈直起身,一双虎目盯着凤幽月,眼底溢满了激动。

    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前几日母后性命垂危,幸得幽月小姐的丹药,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这一礼,幽月小姐担得起!”

    前几日,他和凤幽月天阑苑一聚,皇后忽然发病,他只得急匆匆离去。

    待他赶回皇宫时,母亲已经命悬一线,气若游丝。

    宫里的炼药师和太医们束手无策,只能跪地一片念叨着‘大皇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