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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娄伟说话的时候,滕浩勇眼睁睁地看着滕浩源眼睛失去了焦距,停止了呼吸,浑身的精血都从左手拇指上的小口子,被秋敏思身前的大缸抽走了。

    他紧紧地捂住右手上被人划上的小伤口,他看清楚了,他们早就被人下了暗手,落下了把柄在秋敏思的手中。

    娄伟还在劝说秋敏思,“就算我把身上国师给的药粉都给你们又如何?我仔细看过了,林林种种的药粉有几十种,每一种药粉都混合了十几样东西,无法分辨其中都有些什么?”

    “我曾经是天胜境的长老,国师让我回来,会让我和你们有机会知晓他的秘密吗?换做是掌门你会吗?”

    “啪嗒”一声重响,滕浩源的尸身落在地上,活生生的人已经变成了干瘪的人皮包裹的骨架,滕浩勇无声地尖叫骇怕地晕倒在了地上。

    娄伟俯身把滕浩勇扛在肩上,对着秋敏思苦笑着说道:“两军相战不斩来使,掌门不欲让我见我二哥,我不见便是。我们这就离开,再不回来天胜境。”

    他转头看向台阶上的秋敏行,没有忽略秋敏行眼中的惊骇与痛惜,娄伟竭力保持声音的平稳,低声说道:“还请带路让我们出去,国师和天胜境的纷争与我等无关。”

    娄伟也被惊吓住了。

    他很明白秋敏思是在立威,可他没想到秋敏思竟然学会了这等邪术,能够越过将近两百级台阶远距离吸血杀人。

    这等密术他从未见过,他相信世上也无人见过,秋家还藏有这等秘籍,他把秋家赶下神坛想得太简单了。

    他不想死,他以为先天三境,百毒不侵便有了跟秋家抗衡的本钱,他高估了自己,这会儿他只想赶快逃命,摆脱被秋敏思拿来立威的命运。

    秋敏思既然动手了,如何肯就此罢手,他冷漠地拖长了声音,淡声问道:“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娄伟扛着滕浩勇跪倒在地上,讨饶的话他张口就来,“掌门若是信得过,我愿做天胜境的内应。掌门若是能替我解了身上的毒,我愿回来天胜境为掌门效犬马之劳。”

    反正滕浩勇晕倒了,他随便怎么说话也没有国师府的人能够听见。

    “好啊。”秋敏思的声音冷淡得好似要结冰:“做内应也是要有投名状的,你的投名状在哪里?”

    娄伟没有犹豫,他两手用力抡起肩膀上的滕浩勇,滕浩勇软趴趴的身体在空中划了大半个圆圈,脑袋向前磕撞在秋敏行脚下的台阶上。

    “啪”一声闷响,滕浩勇的脑袋像是西瓜被开了瓢,红的血,白的脑仁,一股脑摔碎在秋敏行的脚边,死得不能再死了。

    秋敏行吓得惊跳起来,他惊叫出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