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

    左占幽深的眼眸急速紧缩,扣着她的力道收紧,任凭许愿想挣扎,也不给任何机会,他顺势将她拽过拦腰抱起,“我们去医院!”

    究竟是什么样的病,能咳出血来,他简直不敢想象!

    “左占!”许愿强忍咳嗦,外加刚刚激动的情绪,让她此刻本就糟糕的脸色,更苍白,强撑着卯足全力从他怀中挣出,“你来是干什么的?”

    左占还不等说话,又听她道,“来看笑话的吗?”

    许愿没多少气力了,语气都是虚弱的,“那恭喜你,目的达到了,但请你回去转告你的心上人,我宁可负债累累,许氏也只能是我的,想动我东西,下辈子吧!”

    左占闭了闭眼睛,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瞬间遍及心底。

    从许愿撕文件时,他就到了。

    刚刚那通电话,他也都听到了。

    可以说,认识十来年了,许愿在他眼中,永远都是那种光芒万丈,盛气凌人的,她是最高傲的富家千金,是最强大的集团总裁,是最肝胆相照的‘兄弟’,所以很多时候,他都将她当个男人看待……

    但今天,一直到现在,他亲自看到了她的无奈,她的苦楚,她的为难,她要强好胜,强势自主,那是因为她身后没有依靠,稍有不慎就会一脚踩空。

    唯一能靠的,只有她自己。

    他怔松时,许愿已经拨通了内线保安部电话,让他们上来‘请’人走,电话被左占按断,“先听我说,我没有给你下药,那不是我的主意,是那个保姆被人利用了!”

    “还有许氏也不会垮的,更不会换什么主人,我会帮你守住它,你缺钱,还是什么,我都给你,嗯?”

    左占语速有些急,但很缓,像交往时,他缠着她说的情话般。

    但这话,在许愿耳中,跟听笑话似的,她都忍不住笑了,“让我相信你啊,凭什么呢?”

    时至今天,她要是再相信他说的一个字,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她许愿都白活这二十六年!

    左占紧着眉,绕过来身形侧依着后方的办公桌,修长的单手扶着她的脸颊,“我知道你生我气,但一码归一码,等公司的事解决了,再说其他的好不好?”

    许愿冷漠的拂开了他的手,“忘了吗?我们分手了,收起你这份‘好心’去对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