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有人的相貌,长在另一个人的心坎儿上,这就是一见既钟情。

    他眸中溢出满意的色泽,“那你爱我吗?”

    他没给许愿思虑反应的时间,一问出就俯身吻了上去,像不想看到她的迟疑般,索性用动作涵盖了一切,并随着他不断加深,慢慢的又进入了主题……

    不知不觉,他倒是尽兴尽然,而许愿却难受的厉害,他微克制了些,温柔的亲了亲她,而溢出的声音却如恶魔之音,“说你爱我,就放过你,嗯?”

    她微眯眸看着他,没说话。

    “呵。”左占嗤笑了声,一丝讳莫在眸底隐退。

    等彻底结束,她无力的蜷去角落缓了十多分钟,才稍微恢复了些,而左占显然兴致未退,又抱着她去了帐篷,开启了另一番……

    这样无章的纵情后,次日许愿就病了。

    一直有点低烧,并不算严重。

    左占忙带她回了市区,许愿睡了一整天,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了,她一边处理着公司事宜,一边喝着左占熬的热汤,“不用再叫医生了,我没事了。”

    他试了试她额头温度,确实退烧了,思量后又说,“晚上能跟我去个地方吗?”

    “……阿占,你能不能节制点啊,你……”她都说不下去了,太不好意思了。

    左占低笑出声,揉了揉她的头,“胡思乱想什么呢?我是晚上有点事,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哦,这样啊,那你就去吧。”她忙说。

    左占又亲了亲她,叮嘱了几句,这才拿着外套大步出了门。

    许愿把汤碗送去厨房,再回来就看到席衍的电话正好打进来。

    “许愿,你现在忙吗?”席衍的声音依旧温润,但隐隐透出一丝焦急。

    “不忙,是有事?”

    “我在帝都贰环的公寓被盗了,财务损失什么的无所谓,唯独保险柜里的资料,这些很重要,其他人我不放心,只有你,能抽点时间帮我去处理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