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朗眉头一蹙,镌刻的纹路看上去有些许严肃,不过片刻就恢复了平静。

    套用一句他小孙子的话,苟是苟了点儿,但是这就是规则。

    比的是原石最终的估值,而不是涨幅。

    几位老头子都心知肚明,却也无可厚非。

    白雅雯的第二块料子,体积比较大,差不多足球大小,有三分之二的位置打灯看没有什么表现,但是好在料子够老,另外三分之一处的表现还算不错,冰冰透透的感觉,从中间用电磨机开了一道小窗口,可以看到透亮莹润的翡翠,到冰了。

    现在赌的就是,能不能吃进去了。

    解石师傅很有经验,直接从中间的裂处,切了一刀。

    令白雅雯大失所望,白花花的肉质,没有什么种水。

    解石师傅没有多言,取出开窗的那一半,在中间位置又切了一刀,还是白肉。

    继续下第三刀,终于在贴近开窗位置的两厘米的位置,开出了种水。

    最终,足球大小的料子,只解出了厚两公分、直径大约八公分的冰种飘花翡翠原石,也就小几十万。

    比起白雅雯的第一块料,相差甚远,连个零头都比不上。

    垮了?!白雅雯表情稍稍有些凝滞,这是她之前没有料想到的。

    “继续吗?白小姐。”高明朗表情不变,一贯的柔和当中带着一丝浅淡的疏离。

    “继续吧,高大师。”白雅雯恢复了自信。

    当第三块半赌毛料出现在桌子上的时候,几位大师对这位白家小姐的印象是直接跌到了谷底。

    这块半赌毛料大约成人手掌大小,近一半的面积已经开了窗。

    这还赌什么?直接上原石得了。

    白雅雯倒是淡定了很多,又没有规定,不能用开窗的毛料,再者说,半赌也是赌,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