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清的话说完,司谨琪爆了句粗口,“你这女人到底要脸不要脸,硬贴着往上来啊!”

    江海脸色狰狞,“你说我女儿什么?”

    江云清没有恼,她得意的看了看夏沐白的脸,朝着克拉伦斯伯爵身边的男人扬了扬下巴,在对方举好手中的凶器后,对焱尊说,“两条路,我可以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慢慢想。”

    嘴上这么说,可是江云清笃定,焱尊不会不管克拉伦斯伯爵的。

    克拉伦斯脸色凝重,他见孙子的脸隐在光线阴影下不知道在想什么,语重心长的对焱尊说,“孩子,不用管我,我都活了这么久,本来就没多少时间了。”

    夏沐听着别的女人这样肖想和威胁她的丈夫,心里像是压了座大山,她的手捏的死死的,却什么都不能说。

    爷爷的命还在对方手里。

    选择权在焱尊的手上,他一直沉默着,仿佛在做异常艰难的决定一般。

    司谨琪见他这样,心跳加快了几拍,磨蹭到焱尊身边用着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靠,你不是真的要跟这女人上床吧?”

    焱尊没有回答。

    江云清压不住心急,问“想好了吗?”

    焱尊抬眸,一双墨眸没什么情绪,淡淡的反问,“你不是说十分钟吗?”

    “……好,还有七分钟。”

    江海这边同样在等,他看着云苒,“把玉佩交出来,我们之间的事就一笔勾销,我也会放过你妻子。”

    “我不知道玉佩在哪?”云苒说。

    “这么拙劣的谎话你以为我会信,你是云家掌权人,你不知道还有谁能知道?”

    只有云苒夫妇和曲静仪知道江海口中的玉佩是什么。

    之前安溪澈抱着一线希望将曲静仪从检察院救出来,要求的便是曲静仪把云家的玉佩偷出来,虽然她迟迟没有进展,现在也没弄清到底玉佩是什么。

    云煜晨问云苒,“爹地,什么玉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