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川尧离开的前一刻,褚言有气无力的突然喊了一声:“学长……”不能算作喊,只一声缠绵悱恻的呢喃。

    是在腿间蹭来蹭去,可怜可爱正哼哼咛咛叫唤的宠物狗。无意识挣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在浴室操逼灌精又射尿,玩了几小时,哪怕只是在精神干扰下做了几刻假夫妻。

    但这样极致的性交快感,是畜生总也能在摩擦中操干出几分情意,季川尧关切:“言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声音沙哑非常,带几分情色。

    季川尧是个正常雄性,称不上是碳基生物,但雄性该有的冲动同样不落。

    这样一个娇软可欺,一丝不挂的人,口中迷迷糊糊喊着他。

    单是两颗点缀在挂满青紫掐痕,艳红齿痕的软奶上,那颗软烂的骚奶头,就足够他翘起粗硬的鸡巴,龟头泄出精水洇湿内裤。

    想及褚言纤弱的身子已受不住猛烈的抽插,否则今晚他一定要把这只小骚狗的后穴操开花,让两双带着薄茧的手,彻底掌握晃动的骚奶子和滑腻纤细的柳腰。

    将褚言两双白玉般滑腻的腿,虚缠在腰侧,听他急促的娇喘,感受他失控的心跳,以及一句句求饶和哀叫。

    最好奸干得他不断掉泪,受不住的连连打哭嗝。

    随着胸膛的起伏,无意识的夹弄后穴中粗大的阴茎,给那颗硕大的龟头带去极致的享受。

    小狗喉间发出一声声呜咽,笨拙的将眼尾染上惹人怜爱的绯红。

    逃脱不了身上人的桎梏,只好被动等待,祈祷季川尧又粗又硬的阴茎能尽快缴械,射爆他的小腹,将菊穴捅个对穿。

    季川尧的意识在脑海中掀起惊涛怪浪,一根粗黑的鸡巴也涨得厉害,正兴起。

    “学长……”褚言又是一声嘤咛,打断了他的神思。

    听了这声迷迷糊糊的话语,季川尧仿佛亲口吃了奶油布丁,嗓子眼都泛着一股甜腻,嘴角弧度微收,收敛外露的锋芒,只余几些怜爱。

    “言言在讲梦话么?真是可爱啊……是梦到学长了吗。”季川尧弯腰,附身在他耳边轻响。

    “梦里学长有没有操言言的小嘴?操了上面的喉咙还是下面的小骚逼?操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