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现在拽不啦叽!有顾瑾护着,天不怕地不怕,用鼻孔看人!你为什么一定要走过来找她说话,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秦瑜一走,马响蔑视的问道。

    “马响,你想得太简单了!”贺青莲回答。

    在她离开这里之前,不管秦瑜对她态度怎么样,她都必须要舔着脸去讨好她。

    她手上有她的秘密。

    她一天没说,她就要一天受她威胁。

    这种威胁是无形的,她只能用可怜来博取她的同情。

    且这会刚好是蝗灾期,她歪打正着养的鸭子,不出意外会立大功。

    她若能搭上看鸭子的这趟活,那就彻底稳了。

    “这事还要想的多复杂,之前你担心他抢了你工农大学生的名额。现在名额已经落定,她也成为公社社员唾骂的悍妇!难不成还

    能威胁到你?”马响讨厌贺青莲总说他看问题太简单。

    贺青莲笑了笑,对于大家给秦瑜的这个称呼,她表示很满意。

    之前公社的社员就说秦瑜很凶,昨天她把去她那要鸭子的人赶下山,她就是成为公社公认的悍妇。

    那些从她家回来的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痛骂秦瑜,说秦瑜不还鸭子也就算了,还给他们绳子,说他们这种无理取闹、不要

    脸的女人都去上吊算了。

    这些女人的男人气不过,想集结去山上找秦瑜,却被妇人拦下来,说人家秦瑜现在有男人,对付不了。小老百姓,就窝囊的活

    着吧。

    这就更显得秦瑜的泼辣和目中无人。

    她不能骂的话,由公社这些妇人们说出来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