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醒来时触上丝绸般柔软的肌肤时,容阙喜出外望,循着本能抓住那人就往身下按去,兴发如狂道:“清玄,朕这就让你生——”

    不料身下那人却并未如同从前许多次那般柔顺地缠上他的腰,反而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微微一颤,双眼通红抽噎了起来,眼含媚意道:“陛下,您弄疼妾了……”

    容阙的动作一僵,这才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发现床上不知何时已经跪了五名容色各异的女子,此时见他醒来,都纷纷围了上来。

    “清玄呢?!”容阙被气得眼前一黑,急忙推开身下那名贴过来的女子,顾不上她那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一张脸,四处寻了寻也不见谢清玄的身影。

    一想到这五名女子是谢清玄一大早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地去各府搜罗来的,容阙就只觉心里有邪火在烧,凤眸微斜,冷冷地斜了一眼那个被他从身下扒出的,只披了件薄衫的女子,冷笑一声,捏紧了袍角道:“他这皇后当得……的确称职!”

    想当年他迎顾成君入府谢清玄尚且与他冷战了大半年,如今却迫不及待地寻了五名女子来服侍他,谢清玄这皇后当得,当是愈发贤良淑德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不如随了他的意,容阙咬了咬牙,怒火中烧地想到,好好地宠幸这五名女子,再晋一晋她们的位份,择日带去谢清玄面前现一番眼,激一激他的心气。

    容阙正在气头上,伸手扯过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不管不顾地压住她就吻了上去,那女子一开始惊惧,可最初的惊惧过去以后,便柔若无骨地依偎进了容阙的怀里,讨好地迎合起他来。

    那五名女子显然被谢清玄调教过了,知道如何让容阙舒服,方才被容阙随手抓住那女子整个人柔若无骨地贴在容阙身上任由他摆弄,二人吻得难舍难分,其余四名女子也都围了过来,垂着头一心一意地如水草般缠绕在他周围,小心翼翼地侍奉着他。

    容阙强压着怒气与她吻了半晌,淫心渐起,不由夹紧了双腿,后穴里流的水渐渐地多了起来,伸手难耐地抓了一把身下锦绣似的皮肉,不料下一刻就眼前一黑,只觉后穴的水顿时涔涔地流了出来,一股一股地滑落至了双腿间。

    容阙紧紧拥着那女子,恨得没呕出血来,抓得身下那女子痛呼了一声,会错了意,以为他性急至此,急不可耐,勾唇对他柔媚一笑,伸手就去解容阙的腰带。

    容阙长睫微颤,咬了咬唇,看着那女子如玉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见到那软烂如泥的那物微微一惊,眼里闪过一抹惊疑,似在疑惑他为何还未兴起。

    容阙心里叫苦不迭,他早就已经兴起了,可兴起的却不是这处,而是身后早就潮湿不已,阖动着,急切想吞进什么的淫穴!

    但不愧是被调教过的女子,她很快就收敛了神色,抬头对着容阙娇媚一笑,眼里媚意迭生,张开樱桃小口,低头将他的那物含了进去,来回吞吐着。

    与此同时,身后有名女子的手沿着他的股间慢慢滑去,无意间略过他那开合不已的小穴,他的穴口顿时如过电般地一收缩,传来了一阵酥麻的痒意,容阙微微仰起头,倒进了身后女子的怀中,绷紧了脚背发出一声喘息,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眼眸里无意间透出些许遮掩不住的媚意。

    身下那女子以为容阙被弄得兴起,吞吐得越发卖力了起来,不料隔了半晌,只见容阙身子起伏,喘息着推开了她,一双凤眼里含着浓浓的春色又带着些许恨意,宛如欠肏的野犬一般急不可耐翘着屁股,疯了一般地将手指伸进了早就一片泥泞的后穴里,如一尾浸透了欲望的鱼,细长的手指尽根没入软烂的小穴,又飞快地抽出来,再插入进去,眼底的媚意层层晕染开来,崩溃地咬住了唇。

    不,不够……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肏进来……

    最好是像顾成君的鸡巴那样弯弯的,能钉得他欲仙欲死的……

    容阙一面插着后穴,一面眼角发红地欲求不满地呻吟着,眼角余光见那五名女子像是被他骚浪入骨的模样吓住了,木头一样愣愣地看着他像条发情的野狗一样发骚,顿时又羞又气,眼里水气一荡,随手拿了玉枕就砸了过去,汗湿了的青丝随意沾在脸颊的两侧,更为他眉眼添了几分阴柔,气急败坏地喘息道:“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嗯,快把谢清玄叫过来!在这里发痴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