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您也知道我们单位的性质,真的不方便说。花花的病怎么样了?”

    那女人说道:“好多了,下个月就可以做骨髓移植了。”

    “下个月?这么快?”吕清稚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说道:“是好事,我既然喊一声迪哥,那就是真心把您当一家人。有任何需要和我说就是了。”

    “那我……就先走了。”

    送走女人,吕清稚暗自觉得心里不安。

    晚上,吕清稚坐在季洲对面看他办公,这男人认真的样子真好看,跟上学那会儿一样迷人。

    “洲哥。”

    “嗯?”

    “我收到公函了,迪哥好像涉及军事机密。”吕清稚说:“他是真的犯法了吗?”

    季洲都没抬头看她:“嗯。”

    “那会判多久?”

    “不知道。”季洲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说道。

    吕清稚淡淡的应了一声:“哦。”

    “上回绑架你的那伙人抓了一大半,短时间之内不会再出来。”季洲然后又补了半句:“案件还在调查,不该问的不问。”

    吕清稚听这句“不该问的不问”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行了行了,我还不想知道呢。”

    “去沏壶茶来。”

    “不去!”

    “倒杯水也行。”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