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不就是普通的脱臼吗,为什么要住院?”骨头接回去了,可是事情却有点脱离我的预想。

    女医生用手推了推呆板的黑色框眼镜,没什么表情地道:“这位先生,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刚刚我跟你的很明白了,骨裂懂吗?”

    d,那个大力女。

    “医生,那我先打个电话,待会再做决定。”我尴尬地走出医生办公室,非常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

    一进医院我直接让护士帮忙挂号陪同,就我这伤残的样子,什么事情也不能自己做。

    这会儿一护士还在我身侧,“能麻烦你帮我打个电话吗?我这手……”

    “可以,那您的手机在……”护士挂着温暖且阳光的笑容。

    手机在裤袋里。

    可是让个陌生女人做这么亲密的举动,不合适吧。我这么想着。

    所以我当机立断地告诉她,“我出来的太冲忙,忘记拿了。”

    可是下一秒,手机铃声便从我的身上传出来。

    如果地上有缝,我肯定一头扎进去。

    但是我脸上露出一抹尴尬却不失礼貌的笑容,“呵呵,原来我带了,我这记性,呵呵,呵呵。”

    对方只是笑笑,便向我伸手……

    我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炽热的指尖无意地划过我的肌肤,尽管隔着布料,可那陌生感带起的颤栗依旧清晰无比。

    我看了一眼来电,“别接。”

    然后我尴尬地撇开眼等着电话挂断。

    “您要拨打哪个号码?”护士的表情如常。

    我转念一想,或许对这些护士而言,我这个有血有肉的男人跟假人没什么区别,那种人体构造什么的,她们或许比我们都还了解的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