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夜不露面,一回东宫就谈公事,白天偶尔还陪她吃几次饭,到了晚上又推说有事,后来战事起了他亲上战场,一年两年不着家。

    她一度以为太子得了隐疾不能人道。

    原来,只是不能对她人道罢了。

    亏得她还精心准备了一番。

    花好月圆,写满了讽刺。

    她端起合卺酒一口一口喝尽,酒好难喝,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今夜过后,她不会再为这狗男人流一滴眼泪。

    酒越喝越烫,胸口闷得发痛,呼吸都有些艰难,好不容易一口气上来,酒合着一口血吐了出来。

    御赐的合卺酒居然有毒?

    联想到前月父亲被降职,兄长险下狱,一切又似乎有迹可循。

    狗男人。

    她挣扎着想起身叫人,身体却不听使唤瘫倒在地。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听到有人推门而入,那个熟悉的声音匆匆唤她的乳名。

    “眠眠,我回来了!”

    而她已经无力回应。

    “你在听我说话没有?”

    朱绮眠被猛地压了下腿,思绪从梦中回过神来,转头看向身旁一起练一字马的女伴。

    五天前,申市大暴雨,一整夜的雷暴闪电,她好像做了一场梦,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穿越了。

    得益于原主穿越知识储备丰富,她很快接受了自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