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陈栋去了好几个厕所，把口袋里的碎纸分成几次扔到下水道里冲走。
“你没看电视里，奇葩多得是，就喜欢翻人家垃圾。”陈栋傻得时候是真的傻，这么说的时候一脸认真，就好像要想保护好莘池暮，只要把这些不堪入目的纸藏起来就可以。
墨知染陪着他傻，要来几块碎纸，把上面满满的侮辱撕得更碎，直到完全看不出写得什么，才扔进马桶。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做什么才能让那个男人不去伤害他的哥哥呢？
他很庆幸有陈栋陪着他做这些傻事，很庆幸有陈栋在那几年陪着莘池暮。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对陈栋的感激该有多强烈——或许只是有一点明白，或许该强烈得多。
“你还记得哥哥拿你那块手表吗？”墨知染问他。
“我给他玩的，后来我弄丢的。”
陈栋说话的时候盯着在便池里打着转的纸片，一直到全部被水冲走消失不见——没有停顿，面色如常，好像在说一个不值一提的事实。
“嗯……”墨知染站在一边看着他的脸，突然就红了眼圈，“哥哥说他没跟你说过感谢的话，但他特别感激你。我也是，陈栋。”
“哎呀……干嘛呀！”陈栋听出墨知染声音里有异常才停下手上继续扔纸的动作，扭头看他，然后慌了手脚，“你别哭！”
陈栋僵硬着两只胳膊伸出来又缩回去，不知所措。
“抱吧，就这次啊，我不告诉大神。”是墨知染张开双臂把陈栋拥过来的。
陈栋僵持了一瞬就回抱住他，“行了行了，你怎么跟以前一样了，什么事儿都哭啊。”
“老子才他妈没哭。”
“没哭没哭，老子没哭，孙子哭了。”
陈栋像逗孩子一样，“你大爷的陈栋。”
“我大爷也没哭。”陈栋适应了拥抱，拍了拍墨知染的背，“没啥，我那只破表是假的，根本不值钱。这么多年我蹭吃蹭喝的，早就回本了。赚大发了！”
“那不行！我大神哪有钱啊，你得还他！”墨知染声音都颤抖了，“以后你别坑他了，我让你坑，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你没看电视里，奇葩多得是，就喜欢翻人家垃圾。”陈栋傻得时候是真的傻，这么说的时候一脸认真，就好像要想保护好莘池暮，只要把这些不堪入目的纸藏起来就可以。
墨知染陪着他傻，要来几块碎纸，把上面满满的侮辱撕得更碎，直到完全看不出写得什么，才扔进马桶。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做什么才能让那个男人不去伤害他的哥哥呢？
他很庆幸有陈栋陪着他做这些傻事，很庆幸有陈栋在那几年陪着莘池暮。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对陈栋的感激该有多强烈——或许只是有一点明白，或许该强烈得多。
“你还记得哥哥拿你那块手表吗？”墨知染问他。
“我给他玩的，后来我弄丢的。”
陈栋说话的时候盯着在便池里打着转的纸片，一直到全部被水冲走消失不见——没有停顿，面色如常，好像在说一个不值一提的事实。
“嗯……”墨知染站在一边看着他的脸，突然就红了眼圈，“哥哥说他没跟你说过感谢的话，但他特别感激你。我也是，陈栋。”
“哎呀……干嘛呀！”陈栋听出墨知染声音里有异常才停下手上继续扔纸的动作，扭头看他，然后慌了手脚，“你别哭！”
陈栋僵硬着两只胳膊伸出来又缩回去，不知所措。
“抱吧，就这次啊，我不告诉大神。”是墨知染张开双臂把陈栋拥过来的。
陈栋僵持了一瞬就回抱住他，“行了行了，你怎么跟以前一样了，什么事儿都哭啊。”
“老子才他妈没哭。”
“没哭没哭，老子没哭，孙子哭了。”
陈栋像逗孩子一样，“你大爷的陈栋。”
“我大爷也没哭。”陈栋适应了拥抱，拍了拍墨知染的背，“没啥，我那只破表是假的，根本不值钱。这么多年我蹭吃蹭喝的，早就回本了。赚大发了！”
“那不行！我大神哪有钱啊，你得还他！”墨知染声音都颤抖了，“以后你别坑他了，我让你坑，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