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戏的招呼,散鞭直接挥下来,数条细藤编织的鞭子抽在臀瓣上清脆响亮。

    “呜啊!”

    谢琬柔把尖锐的叫声憋在喉咙里,闷成婉转的呻吟,几滴眼泪撒在地上。

    沈淮殷保持相同的间隔抽打,藤条划出个圆圈带起骇人的风声,手腕轻转,就把人打得惊疼不已。

    “骚货,屁眼儿有感觉了?”

    散鞭抽在臀上,多数藤条落在白嫩的屁股肉上,少数几条划破空气责打到娇嫩的后穴。

    谢琬柔一下就受不住了,手脚吊在空中使不上力,加剧了身体的痛楚。

    “啊啊好疼,夫主呜啊轻一点好不好……”

    收缩的屁眼没几下就被打肿,胀出软腻的苞眼,湿淋淋地吐着艳红的肠肉,拉丝的淫水流得鞭子上发亮。

    谢琬柔眼泪汹涌,低低哀求,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敏感的一处,生嫩得甚至不该开发的后穴被男人肆意蹂躏。

    因为小屁眼尚未开苞,用药滋养得愈发湿滑柔软,没被鸡巴操开,就先挨了一顿狠厉的鞭子。

    “骚屁眼这么贱,挨打都能湿?是不是还能喷水?”

    粗糙的鞭柄抵在红透的穴肉草率地揉了揉,薄嫩的肌肤被磨得愈发红了,沈淮殷爱不释手。

    合不拢的小穴逐渐闭拢,被藤条扫到印上浮肿的红痕,整个屁股烧起来似的,臀缝密密麻麻满是藤条印。

    颤颤巍巍的股间鼓起一口熟烂的屁眼儿,肿得快跟屁股一样高,亮晶晶地流着骚水。

    “呜夫主抽烂屁眼了……啊啊啊骚货好疼呜抽到喷水……”

    疼得再狠谢琬柔都不敢说一个不字,只庆幸坐在椅子上吃的鸡巴不是两根,不然她根本就承受不住。

    甚至想起经历的无数调教,把后穴调养得又湿又敏感,不管是挨操还是挨打都能分泌出滑腻的水液,不至于让夫主生气。

    捏着水润的小脸转头,泪洗过的眼眸清澈干净,带着迷离的欲和哀求,藏着微不可见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