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坑我。”

    宁潇一出门,谢云舒右手拐在桌子上,支着脑袋,目光紧紧盯着面前人眯了眯双眼,表示有些不解和奇怪。

    “怎么说???”沈景晗转了转手里的酒杯,没有否认她的话。

    “还真是。”谢云舒原本还只是猜测而已,见人这般反应,还有什么明白不过来的,简直糟心,“我一直很奇怪,宁潇的事,当日你为什么不让我劝阻她,而是用了‘忽悠’一词让我稳住她,我一度以为你是明白感情的事不可强求,但仔细一想还是不对劲,辅国公夫人曾经也试探过我这件事,刚才宁潇告诉我,祖母寿宴前几天她被设计以致禁足,很明显就是国公府里的人干的,以你的本事,应该不会不知道,国公府对宁潇来说并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她说道这儿停了停,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那时你出京办事,宁大公子在明觉寺暂住为亡母祈福,一旦宁潇如当日被设计出事,根本就求救无门,你会这么粗心,致她于危险之地吗?而且,她明明可以回安王府居住,有安王妃在,至少会比辅国公府安全吧。”

    “你说的有理。”沈景晗面露赞赏之意,显然是肯定了谢云舒的说法。

    “再者,宁潇去找那位孟大哥,知道中计到被辅国公当场堵住,这其中明明有时间,你的暗卫呢?为什么不出手带她离开,只要抓不到现行,忽悠两句不就可以对付过去了,那丫头根本就不会被罚跪和禁足,所以,我猜,你多半是故意的,故意将她置于危险境地,你到底要干嘛?”谢云舒最后忍不住质问道。

    “看来,你也没有那么笨嘛!”某人听到这儿,嘴角罕见勾起一抹浅笑,配上那张素日一本正经的帅脸,真是又违和又???好看。

    然而这个形容是什么鬼?

    “我本来就不笨。”谢云舒毫不客气地翻了个大白眼,表示对此说法的谴责,“所以,你到底在计划什么?”她对此还是很好奇的。

    然而某人给她的回答只有两个字,“秘密。”

    谢云舒嘴一抿,也回敬两个字,“再会。”说完起身就要走,简直聊不下去。

    就在她的手碰到门的那一刻,沈景晗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听说你在找一个叫香月的丫鬟和一个姓王的婆子,是以前伺候过你的。”

    又来这套,谢云舒深吸一口气回头,“你又调查我。”

    “不算是调查,关心而已。”

    我信了你的邪!

    “不过你能将这两个人的名字在此时此刻说出来,那就证明,我的方向没有错,对吧?”谢云舒突然笑着说道。

    沈景晗不置可否,只是说道“没错又如何,劝你一句,不要轻易相信一些人表面上的和善,就算让你现在找到那两个人,也只不过是打草惊蛇而已,我知道你不想趟这趟子浑水,不过现在就算交易解除,你也不一定能置身事外吧。”

    “那可不一定,我与宁三小姐不过是见过几次面而已,就算出了事情,与我何干?”谢云舒嘴硬道。